别的脏东西在此刻都要一同竖起来。
好一个温香软玉。
只可惜注定体验不到吐气如兰。
她脸上如同和我初见时一般,重新浮现出笑意,只是略有不同:上一次她的眼中尽是羞怯,此时却换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当时的我见识浅薄,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只知道心中往复盘旋着几个念头:她像是一只香喷喷的肉包子,在诱惑我咬上一口;又觉得她不只是一只肉包子那么简单,分明在后面还藏着老鼠夹,只要我咬到她的肉馅,立马就会被夹子打的再也没有松口的机会。
后来我跟着别人闯荡江湖的时候,多少算是读了一点书、见过了一些世面,才晓得世间最致命的的兵器不是剑光直冲斗牛的宝剑,而是心上人的一滴眼泪;世间最猛烈的毒药也不是走出一步就会气绝身亡的含笑半步癫,而是纯洁如雪莲的美人露出的一丝媚态。
幸亏师父走的早,也幸亏我是个女儿身。不然我们爷俩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底都会交代在明天的公堂上。
我修为浅薄,还未出江湖就先遭遇了最猛烈的毒药,纵然我没和那些大侠们一样喜滋滋地把毒药吃干抹净,但也被毒药的香气熏得头昏脑涨。
姑娘见我脸红心跳目光呆滞,笑容里多了一分得意,她不再执着于酒杯,腾出一只手来,指尖轻轻摩挲我的脸颊,开口道:“我好看不好看?”
好看的很,睫毛颤颤巍巍,眼睛里荡漾着秋水,以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但是这酒品也未免太过奇葩,莫不是这位美人儿喜欢女人?
可是就算你喜欢女人我也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儿女情长太影响我辈大侠好汉闯荡江湖了:按我从说书先生那里得来的经验,但凡大侠有了家室订了终身,那他离归隐江湖也差不远了。从这方面来看,可能大侠们本来就是在江湖中寻找一生只能有一次的艳遇,一旦完成了这个目标便心满意足回家去也,当然其中有些人不但寻找,而且还寻成功了许多次——但那就不叫大侠,而叫淫贼了。
当然就算心中有着道义的标杆,要我现在对姑娘说“姑娘请自重”也是绝对做不到的。上次说书先生也曾讲过一个把这话说了出来的陈姓年轻人,只是听众的反应却是哄堂大笑说这人还算什么好汉啊,差不多连男人也算不上了,欢快的气氛充满了整个说书茶苑。虽然我并不懂陈姓年轻人做的有什么不妥,但我认为身为一个好汉,做事断然是不会被别人取笑的——因此千万不能学他。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