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游离,“北狄频繁骚扰,骁州枰州的百姓整日生活在提心吊胆中,现在离松口气还远着呢。若朕的朝臣真能将目光放长远,一心保大越长久安定,就不该计较眼前的权力和得失。”
“是臣短视了,陛下恕罪。”白虹听明白高乾话中的含义,不禁叹服。
“你回去和兵部商议一下粮草之事,现在该做到心中有数了。”高乾起身近前,轻拍了拍白虹的肩膀,“不过白兄,你倒是提醒了朕之前不曾留意的东西,朕并不想与任何一个朝臣为敌,亦不想让前朝昭襄太子的悲剧重演。朕不知百年之后这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只知道莫说百年,就是让百姓过上十年二十年真正安稳的日子,不愁吃穿,不惧外扰,朕就不愧对后世子孙了。”
高乾驻目,见白虹仍愁眉不展,只当他疲累便让他先回去。白虹领命退下,却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身,对高乾郑重叩拜道:
“陛下恕罪,臣还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