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聂安夏感觉呼吸都是抖得,打了一架就忘了去医院了吗?
“对对对,先去图书馆,不对,是博物馆。”但是聂安夏当然附和!
陆时琛也没介意聂安夏的惊慌,随便扎进了一个诊所。
小诊所的小护士手发抖地剪开陆时琛的衬衫,陆时琛却只是淡淡的说:“没事,不全是我的血。”
小护士颤抖地剪开陆时琛的衬衫后,更是惊呼:“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多伤,还专挑衣服包裹的地方?可以报警。”
聂安夏吓了一跳,昨天陆时琛洗澡后就穿了衣服,她没有发现,再说谁会注意一个男人背心包裹的地方。
陆时琛却眼神变都没变一下,挺直着背脊像是凝固在时光里:“没事,他们都会付出代价。”
呃,这口气……聂安夏又是浑身一抖,陆时琛却在这时突然把目光看向她。
“聂安夏。”陆时琛淡淡的说,也没多少声量但让她一下子就定在原地:“刚刚你扑过去救我,是真的吗?”
“啊?”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
当时对方突然掏出枪,聂安夏根本来不及反应,应该跟落水昏迷之前,她让护士先救陆时琛一样,都出于愧对心理。
如果在平时,聂安夏会立刻展开一段,深情并茂的“爱你爱到命都不要的”演讲,但是现在面对陆时琛满身伤口目光古井无澜的目光,她却什么都说不出。
但是,七象玲珑塔,她无法就此放弃,戏还是得演!
聂安夏正天人交战,突然听到陆时琛淡淡声音响起,又是一句:“走吧。”
半小时后,本该出现在医院的两个人,站在了帝都城北的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