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卫望楚轻笑出声,“懂的还挺多。”
芽芽面红耳赤彻底石化在当场。
心里无力的挣扎,暗暗的腹诽,却不敢说出声来,不就男女那点破事,而且她有说什么吗?
借着月光看少女尴尬的模样,男人的笑容渐渐扩大。
芽芽恼羞成怒,一爪子挠到他的后背。
男人长手一拢,将少女往胸前一压,低头看着她笑道:“别逮着一个地方挠。”
芽芽这才发现,刚刚太过紧张,竟然一直让他搂着腰。
红着脸呸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
“来这里看什么?”
少女不自在的理了理衣裳,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道。
卫望楚长手一捞,牵住她的手,“走吧。”
却是往人家夫妻住的堂屋东厢房方向。
“哎,哎……”
少女扯着身子不往前走。
活的春宫,她没兴趣。
“你,你要我看,非礼勿视,你懂不懂?”
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恼怒,若不是一个人翻墙出不去,她真想甩手走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过来。”
厢房里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传来,只是女子的声音已经很是无力,男人的喘息倒是依旧。
不是那样?
芽芽狐疑的被男人拖着往前走,直到东厢房的格棱窗前。
格棱窗没有关上,微微开了半掌宽的缝隙,透过这个缝隙,少女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一股怒气从丹田腾的升起。
素日里温文尔雅的肖文手持皮鞭背对他们站着,而肖文媳妇只着里衣,躺在地上,里衣多处被抽烂,虽说不至于皮开肉绽,却也血迹斑斑。
唯独一张脸和一双手,白白净净没有丝毫的伤痕。
“文哥哥,呵呵呵,你既然看不上我,当初何必娶我?就为了我爹能给你一个县试案首之名?”
肖文媳妇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嘶哑而颤抖,充满了讽刺。
“哈哈哈,也是,没有这县试案首,你后面的两个案首之名怎么得到?哈哈哈,好一个不世出的少年天才。”
肖文似乎已经打的力竭,后退两步,坐在了屋中央那把太师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气,闻言一把扔了手里的鞭子。
“你又何必一直激怒我?”
肖文媳妇本就憔悴不堪,消瘦的纸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