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四尊门神却依旧纹丝不动,甚至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依旧守着他们的大门。
不过分散了这么多的警戒力,萧月熹总算可以悄无声息地溜到墙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她后,便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足尖轻轻点了一下墙头的铁刃,便又借到一股力,轻飘飘地越过了墙头。
落脚点还算安全,萧月熹没想到墙内居然是间小房子,看起来像是柴房。她伏在房顶听了一会儿,下面有人,还不止一个。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喃喃道:“我说,咱守着这半死不活的东西还要守多久啊?他都这样了,还用得着看这么严吗?你说……”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打断道:“别废话!不是告诉过你这人很重要吗?没有他,怎么把人引来?”
“别逗了!那人现在是什么身份?在宫里过着养尊处优的宠妃日子,怎么可能跑到这个瘟疫横生的鬼地方啊?要我说,咱老大就是闲得!”
“你小子活腻歪了吧?什么屁都敢放,不怕老大弄死你?”
“嗐!这不没外人嘛!老哥,我也就跟你抱怨抱怨,换个人我敢吗我?”
“闭嘴!老实守着吧!”
……
萧月熹伏在房顶,探出头往下看了看,确定了这不大的小院里只有这对“好哥俩”,便放了心。
底下那个年轻一些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外头又乱起来了,这几天他们都跟疯了似的,路过只耗子都值得他们撵半个山头,人要是到了还了得了?”
中年男人许是被他絮叨的烦了,干脆偏过头去不准备搭理他了。
萧月熹眉一挑,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轻飘飘地落在年轻男人的身后,在他来不及发出多余声音的瞬间,一记手刀将其敲昏了过去。
吵得人头痛的声音戛然而止,中年人心一突,回头就见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瞬息放倒两个人的萧月熹掸了掸袖子,从中年男人腰上扯下钥匙和一把刀刃不错的匕首,却没急着进去。
两人的对话暴露了太多的信息了,就仿佛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养尊处优的宠妃”?那不就是她么?什么人会迫使她不得不亲自前来寻找?只能是凌岁寒了。柴房里是真的关着凌岁寒么?
萧月熹透过门缝凝神听了一会儿,里面无声无息,就算有埋伏,也不会有很多人。萧月熹掂量一下自己的战斗力,觉得硬拼也未必就拼不过。柴房内究竟有没有个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