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的,萧月熹小心翼翼地观察一阵,确认了李然的确没有多嘴,不过肯定嘱咐了清淡饮食,萧月熹看了看面前几样吃起来都吃不出味道的清淡小菜,恐怕没什么东西混得进去了。
萧月熹胃口不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了那劳什子毒的原因,勉强垫了一口后,萧月熹抬眼问道:“上午凌正使都在做什么?”
乘风顿了顿,才道:“帮着照看受染的病人,看不出像是伤得多重的样子。夫人找他有事吗?”
“唔……”萧月熹若有所思地摇头。“没事,没事……”
乘风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夫人脸色不太好,要不属下去找李先生还给您瞧瞧?”
萧月熹无语地瞥他一眼,摇摇头不吭声,乘风也就不问,只公事公办似的开口:“下午夫人若没什么吩咐,属下就去帮张先生整理药材了。毕竟是跟那边接洽,属下不亲自去不放心。”
“嗯。”萧月熹心不在焉地放下了碗筷,不想吃了。“你去吧,这边暂时不会出什么乱子。”
乘风又看了她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可他家夫人也不是他随便看的,只好自己揣着心眼多想想……总觉得他家夫人这次把他也瞒进去了。
萧月熹又在房中躲了一下午,终于等来了一阵敲门声。
凌岁寒一进门,就拧紧了眉头问道:“你怎么回事?一天都没出来了,是身体不适吗?”
萧月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良久,才看得凌岁寒眼底躲闪了一下,继而气势都收敛的无影无踪。“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萧月熹不太想说话,指了指一旁的板凳让他坐,自己坐在他对面,从容道:“受了些凉,不想出门。”一开口,嗓音竟有些哑,倒给她随口编的借口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凌岁寒皱了皱眉,一边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推给她,一边生硬地开口道:“老大个人了,还跟个小毛孩子似的说受凉就受凉,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萧月熹挑了挑眉。这样的凌岁寒,才像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嘴损心却直,从来不肯大大方方地表现出对谁好,亲爹都不行。
搁在以往,萧月熹绝对两句话把他撅回去,反正他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就一木头。可如今……
没等来熟悉的骂声,凌岁寒似乎也花了好一会儿才释然——果真是回不去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想法太简单,以为只要远远看着就好,却没想过,他无法这样远远地看一辈子……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