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戏,当然新娘就从詹家出发,肯定热闹。
你想啊:一个是匠界模范,后生精英;一个是头牌“清倌”,万人垂涎。
可想而知,想低调都难!
终于闹腾够了,花轿出县城已是下午时分,此时进山到山镇就是晚上,民间规矩,晚上不迎亲,因为婊子、狐狸精都是晚上悄悄进门,莫让人耻笑!
又在十里亭落脚,这是既定中的行程。
照规矩新郎将新娘背下轿,脚不沾地才对,俗语是:落地生根。不到婆家就落地,这根岂不生错地方了?
其实张应泉和项纤云都非凡俗中人,进了客栈院子就落地了,大家对视笑笑了事。
少掌柜何人?那是匠星,天上的星宿。项小姐何人?诗画双绝,文曲星遗孤。
晚饭还早,张应泉牵着项纤云手:“走,去教堂看看!”
“教……?”
村口的这座基督教堂,朴实无华,若非房顶上的十字架,没人会当它是洋教堂,就觉得怪怪的,这门怎么开在山墙上?咦?房屋的朝向怎么侧过来了?
此时,比特与约翰远远就迎出门。
“哈!我的朋友。”
花轿路过村口时,他们就认出来,新郎竟然是那个会英语的青年。
“愿意举行一个,不一样的婚礼吗?”
“我和我妻子都没受过洗礼。”
“没关系,我的孩子,上帝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不因没受洗礼,就被遗忘!”
“好吧!我该做什么?”
“来!”
西式婚礼简单太多,无非都是后世电影中的那一套,一会儿就结束了,让人觉得就是敷衍了事,以至于项纤云还在云里雾里,她拉着张应泉的袖管问:“这就结束了?”
“在上帝面前,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我们不是向耶稣行的礼吗?”
“是呀!”
“上帝又是谁?”
“嗯,也姓耶,叫耶和华,耶稣他爹!”
翻眼。
老比特摸出两枚铜制戒指,给两位新人戴上,普通到不行的戒指,唯有上面的小十架犹如神在招唤。
小约翰坐在那架土到不能再土的管风琴前,弹奏着悠扬而永恒的乐曲。
“有一个问题,我询问过许多清国人,都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比特看向张应泉。
“请说!”
比特的汉语不行,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