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裴瑜一字一句,“把你骗乔若绮救命钱的事儿,告诉宁鹤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没少问宁鹤之要钱,我倒要看看,宁鹤之知道这件事,还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对你!”
“呵,”裴青气极反笑,“你以为,宁鹤之会相信你的话?”
“他可以不信我,但不能不信银行的转账记录吧?”
裴青一噎,随即眼睛一转:“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裴瑜冷笑:“是没什么好处,但好歹能让你吃点苦头。”
裴青也明白过来了——裴瑜这是心中有气没地撒,在威胁自己呢。
这是在告诉自己,她裴瑜也不好惹,叫她安稳些,别给她惹事。
“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跟妈生什么气呀,妈也知道你不容易,来来来,别气了别气了,坐下喝口水。”
她态度转变的太快,变脸速度堪比京剧,裴瑜鼻腔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到底是再没说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急忙拨通一个号码。
刚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没活动好?”
导演和副导演早在宁鹤之刚刚发了律师函的时候就安抚裴瑜,说已经找了关系,一定能把这事儿压下去。
可是已经到了现在,开庭迫在眉睫,他们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裴瑜现在连律师都找不到,根本没人愿意接这个案子。
电话那边半晌才有人说话:“你急什么?我们已经在策划下一步计划了。”
“策划什么?”
“你别忘了,咱们可还有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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