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端起身旁的茶水一饮而尽,砸了咂嘴说:“斩生兄啊,不是我不想,可奈何家里管得严,着实情况不允许啊。别说是不醉不归,就是半碗子云间醉,也是决不允许的。
“不像斩生兄你,有庙会东街那边的那座私人小楼阁,躲在里面任你喝个昏天黑地都无人知晓,更别说有人阻挠了。哎,每每想到你的自在惬意,我都羡慕嫉妒恨呐,羡慕嫉妒恨呐。”
木斩生的脸色骤然变得极为难看,那座阁楼是他的不久前才暗地购置下来作为自己的腹地,除开几个心腹,就是连自己父亲等人也是不知情。不知道墨凌从何处得知了消息,那天被他发疯似的闯入打砸完之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修理好。
一想到这木斩生就恨不得将墨凌手刃抹杀了去,现在墨凌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将那处楼阁的地址曝露了出来。如果说之前木斩生是单纯的想将墨凌一刀斩杀除之后快,那他现在就是想用凌迟之法,一寸寸割下墨凌身上的皮肉筋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凌看见木斩生几乎狰狞得扭曲的脸,他故作惊吓道:“喂斩生兄,你这般凶神恶煞地看我干嘛,我不就向你诉诉苦衷嘛,用不着这样吧。还是说你是同情我,是可恶墨家的条条框框?哎呀,大可不必,大可不必昂,至少你心里有我,但是这点规矩我还是能接受的,别生气别生气,昂,多喝酒多吃菜,乐呵的。”
木斩生喉咙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呕气声,差点憋出内伤,呕出一大口血来。怎么会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墨烈锋将墨青函唤到身边,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精致的粉色雕花香囊,他笑着说:“你伯母在入春后便时常往后山上跑,为的就是采集长势最好的花香最沁人心脾的那批春花,晾晒研制后,做了这个香囊。布料也是她精心挑选的,一针一线仔细缝制完好,可惜她不太喜欢热闹的场所,所以只得交由我转交到你手上。”
墨青函雀跃的结果那只小巧精致的粉色香囊,欢喜道:“等明日青函一定去好好谢谢伯母。”
“哈哈,不必这么见怪,喜欢便好。”墨烈锋笑道。
“我很喜欢。”墨青函重重点头。
墨烈锋微笑转回头,他好像记起一事的模样对正面的木斩火说:“木族长,见到台上银光甲的下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前段时间,发生在我铁匠铺的一件事,不一样的是,我族铁匠铺的那些铁器,下场要比台上的银光甲还要凄惨上许多。木族长见多识广,府上更是有一名游历过大陆的铭印师,论见识木族长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