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胜于墨某,不知可否慷慨解惑?”
木斩火一脸迷茫地说:“哦?是有什么不一样?我还以为只是打造时出现了纰漏,莫非有其他隐情?”
“木族长不知?”墨烈锋深深地看了木斩火一眼。
木斩火面色看起来十分起码有九分是真诚的,他问:“墨族长此话怎讲?”
墨烈锋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话锋一转说:“有个难言之请,木族长,贵府上的铭印师见多识广,奇闻异事想必同样见闻过不少,不知可否拜托木族长,替我询问一二,问问那名尊贵的铭印师是否有所见解。若是能够指点铁器破败之谜的破解之法,墨某万分感激。”
木斩火应诺说:“既然是墨族长相求,我如果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不过有言在先,墨族长你也知道,铭印师地位超然,而且大多有些古怪脾性,先不说知道与否,有时候就算是知道也懒得解释。所以墨族长,话我一定带到,只是结果嘛……”
“木族长有心墨某便已感激不尽。”墨烈锋说。
木斩火转头望向大门外的夜空,看到月色已经略微向下倾斜了,开口说:“兴致未尽,奈何天色已晚,墨族长,恐怕我等人要先行告退了。”
接着木斩火起身,他又分别环视了一圈墨烈锋五人,问道:“诶?突然想起来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却一直未曾见到墨谷长老的身影,不知……”
墨烈锋皮笑肉不笑地说:“木森长老不也一样没有光临今夜的宴会?”
木斩火似乎觉得合情合理地点点头:“墨兄你不知道,家里不留个人我不放心,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小盗起了歪心思,也好歹有人看家护院不是。”
墨烈锋没来由的心头一震,似乎想到了某种不好的结果,不过他极力克制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神色。
“哈哈,说出来还真有些难为情,墨族长千万别嘲笑我一惊一乍,杯弓蛇影啊。”木斩火仰头大笑,大步向宴厅门外走去。
墨烈锋望着踏出门槛的背影,双拳缓缓紧握。
走在最后的木仓柏此时刚好走到了玄辰所坐的位置,他低了低眉,斜撇少年三人说:“我们好像都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玄辰正奇怪,他和肖痕第二次见过木仓柏是在月下楼的厢房,但是他话里包含的显然不止他与肖痕两人。可木仓柏第一次见过林清是在抢夺聚灵草时的自家院落内,现今他说是第三次,那中间的第二次是在哪里。
正在玄辰疑惑之时,木仓柏冷言嘲弄道:“伯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