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煦就冷冷的看向对方:“四百织工,一千零四十名女工?”
“以太祖之制一织工一织机,不过四百台织机,一日之间,怎织得出数百匹绢布?”
纺织业,哪怕是在现代,在很多落后的穷国,也是人身依附关系非常重的产业。
而在近代,纺织业的包身工更是极为悲惨的。
何况是在如今这个时代?
“汝在孩视朕?”赵煦眯起眼睛来。
在他身周,忠诚的御龙直们,已经瞪大了眼睛。
燕援更是将手按在了剑鞘上。
“臣合该万死!”那内臣顿时冷汗淋漓,浑身颤抖。
在场的所有绫锦院的官吏,也都是微微颤颤的跪伏下来。
“说!”
“绫锦院如今到底有多少织工?多少女工?”
那内臣颤栗着磕着头:“臣……臣……臣……委实不知!”
这就对了!
赵煦摩挲了一下双手,对着跟在他身边的燕援摆摆手:“拿下!”
然后,他转身看向石得一:“石得一,以朕之命,封锁绫锦院,通知户部派员来,清查绫锦院的账册!”
“诺!”石得一再拜领命。
顿时整个绫锦院内外,一片鬼哭狼嚎。
无数内臣、胥吏、官员,跪伏于地,不住磕头求饶。
可赵煦却是铁石心肠!
燕援带来的御龙直们立刻将赵煦护在中间,穿着山文甲的魁梧武士们,甚至举起了巨盾,将赵煦保护在盾牌中心。
而随着石得一一声令下,在绫锦院外待命的皇城司亲事官们,带着侍卫亲军的禁军,从各个大门涌入,将所有在场官员、内臣、胥吏,一体擒拿。
整个过程,没有人敢反抗,只有哭嚎和求饶声。
直到此时,赵煦才开口:“胍噪!”
“噤声!”
于是,一切求饶与哭嚎,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是他们听话,而是禁军的武士们,将他们的嘴巴用布条堵住了。
赵煦一挥手,石得一立刻将所有擒拿下来的官员、胥吏、内臣押到了他面前。
这些人一到御前,匍匐着流着眼泪磕头求饶。
可赵煦早就已经做好了杀猪的准备。
他在燕援的护卫下,在御龙直们的拱卫下,走向前去,走到这绫锦院的官署大堂,然后一屁股坐下来。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