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喝茉莉花茶?”甄真不经意的问。
“青州特产,前些日子青州太守送来的。”凤瀚昭不经意的回答,递了一杯沏好的茶给她。
他把自己的前岳父称为青州太守?不认人家做岳父了?他不要小姨子来接替正室吗?那他喝茉莉花茶是不是为了悼念亡妻呢?
太多的念头涌入甄真的脑海里。这一刻,她禁不住分析凤瀚昭的一言一行,下一刻她又觉得自己过得太累,想那么多干嘛。随心随意一点不好吗?
“你在想什么?”凤瀚昭看着她的眼睛问。
“没,没什么。”甄真打死也不会说实话的。
“你在读我的心思?”凤瀚昭脸上有一丝调侃的微笑。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甄真坚持嘴硬到底。
“你不是会读心术吗?那为什么不读一下我的心里想什么呢?”凤瀚昭还是淡淡的笑。
甄真有一种偷东西被当场抓包的感觉,可是她只能抵赖到底:“谁说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读心术呀?”
“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是谁?”甄真小心翼翼的喝着有些烫嘴的茶。
“那些去你家的悦心坊找过你的人。”
嗯?难道凤瀚昭都去追踪调查过都有谁找过她?
“你怎么知道?”甄真问。侵犯我隐私?
“如果我不知道,你才应该问我,我为什么不知道。”凤瀚昭抿了一小口茶,满意的笑了,“我怎么可能对救命恩人漠不关心呢?”
凤瀚昭才不理会隐私这种东西。隐私是什么?世界上的事情只有两种----他想知道的和他不想知道的。
是了,凤瀚昭把祖传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自己,又怎么会不关注自己的动静呢?
甄真心里琢磨着,干脆问了一句自己关心的:“他们都是怎么说我的?”----就当做是咨询后的随访吧。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现在只有三个人还在去你的悦心坊?”凤瀚昭反问。
“他们的家人认为他们从我这里回去之后,症状都减轻了。”甄真本来挺理直气壮的,此刻却有些心虚了。
“这么简单?”
“难道不是?”
“凤七为什么去求你来看我?他怎么说的?”
“他说让我来给你治心病。”甄真想了一下凤七的话。
“治心病?原来他没有跟你说读心术?”凤瀚昭依然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