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鹰帅令是最高的指挥令。每一个红鹰都是听令行事的。不管发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凤瀚昭解释道。
“可是......”甄真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我就是觉得心里没底。”她又把当时退兵之类的事情一起说了,包括那些为了长生找来的人都还活着。
这回轮到凤瀚昭不言语了。就算是身居高位,早已明白家国难以两全的道理,他还是难以接受让甄真自己去完成这个任务的事实。过了一会儿,他微笑着开口道:“你不是有红鹰令吗?你可以派我去。”
“你去又如何退兵呢?我想了一个晚上。”甄真道。
“你都想了什么?”
“一个人能退兵,肯定不是因为我武艺高强,那就只能靠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元泰人。盛连图那种人,我能说服他退兵吗?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他这样做呢?愁死我了。”甄真叹道。
“何况,以那些少年没死为由根本无法说服盛连图。”
“对嘛。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个元泰发兵的证据只对相信它的人管用。”
“所以我们要弄明白,在元泰有谁相信了这个证据。”
“或者我们只需要弄明白在元泰有谁需要这个证据扳倒盛连图。”凤瀚昭补充道。
“盛连图的对头?盛连利?”甄真很容易就想到了。
“盛连利在西州府那些地方推行新政,做得风生水起,深得百姓拥护,盛连科恐怕已经对他心生忌惮,让他留在了元泰。元泰北边都是草原,牧民也不会种地,大的草场都是大家族的。盛连利哪有什么用武之地?”
“你是说,咱们去找盛连利?”甄真仿佛看道了胜利的曙光。
“你可要想好了。盛连利和盛连图兄弟的矛盾再大,人家也是元泰人。要是跟咱们牵扯上了,盛连利说不定就会背上勾结外敌的罪名。”
“虽然在江源的时侯,和盛连利有些不愉快,但我也不想给盛连利招黑。”
“你想亲自去元泰?”凤瀚昭问,脸上的笑容淡了。
“没有经验,不敢随便做决定。”
“你和盛连图之间说有国仇还沾边,我和他之间却是国仇家恨,不共戴天。现在机会来了,我不想错过。”凤瀚昭说得决绝。
甄真知道凤瀚昭对盛连图的恨不太可能化解,也不可能放下,她道:“太上皇应该乐意看到你来帮我。”
“皇爷爷还想看着咱俩成婚。”凤瀚昭道,“刚才你进门时与我说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