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无妨只是些打伤而已,还死不了。”
北雄宇看着二人这般情意绵绵的模样更加来气,“大胆苏眠,你还敢来!来人!将苏眠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
北辰羽将苏眠护在身后,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痛感,厉声的呵斥道:“我看谁敢。”
他抬头冷眼看向北雄宇淡淡道:“父王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心只想着你的权利。”
说罢北辰羽拉着苏眠的手往外走,下人们看在眼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
而他刚刚的那句话,直接戳痛了北雄宇的心。
他确实是一个将权力视为全部的人,从来都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也从来都不允许有人违逆他的命令,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地位才是至高无上的信仰。
在北雄宇看来人生就只有不断的往上爬,爬到那最顶峰才有意义,而如今他的亲生儿子,不仅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驳,无视他这个父亲的命令,更加是三番五次的说出令他痛心的话来。
看着二人在渐行渐远的身影,尤其是北辰羽身后的那一抹红,北雄宇越看越觉得刺眼,身侧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越来越用力,甚至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想要将二人给捏死的冲动,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北辰羽和苏眠成功地出了摄政王府,苏眠一直担心北辰羽身后的伤,她扶着他的胳膊眼泪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关切的询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不能坚持?我们先去找大夫吧,你这样我好害怕呀。”
她看到北辰羽的身后流了那么多的血,别提有多么触目惊心了。
“无妨,我没事,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你不用太担心。”北辰羽尽量的安慰着苏眠。
苏眠态度强硬的不行,“还是要去看大夫,我带你去江河的医馆。”
北辰羽实际上是有些不情愿的,很奈何苏眠硬拖着他去了江河的医馆里。
“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摄政王世子殿下呀。“
江河看着北辰羽身后的伤故意冷嘲热讽的调侃道:“没想道:“咱们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竟然也会受伤,还会来我这破医馆医治,在下还真是荣幸至极。”
不知怎么回事儿,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欢喜冤家一般。
嗯,这其中的缘由应该就是因为苏眠。
苏眠责怪道:“江神医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赶紧上药吧好不好?”
有了苏眠的吩咐,江河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