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快速的捣鼓出自己的瓶瓶罐罐来,将北辰羽的外衣退下,在他的伤口处用着最好的治伤药。
整个过程中无论多痛北辰羽都未曾吭一声,这忍耐,常人可没办法做到。
苏眠越看越觉得心酸,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就算是再痛也要强忍着一声不吭。
苏眠的视线落在北辰羽的身上,一刻都未曾离开,而江河一边给北辰羽上药,还时不时地往苏眠这边看,他有些失望。
很快便给北辰羽上好药江河帮他包扎起来,叮嘱道:“就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别乱动,动了那绷带可就开了,我去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喝了就没事了。
“要熬药是吧,我来吧。”苏眠自告奋勇,江河也没拒绝,带着她去了外面的小灶上熬药。
熬药的过程中,江河总是时不时的看看苏眠,一副极其纠结的模样,苏眠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追问道:“你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吧。”
“你是不是要嫁给北辰羽了?”
苏眠没有否认。
江河又道:“可是你知道摄政王是想要你给北辰羽做妾的吗?”
苏眠听得此话心中一惊,“你说什么他想让我做妾?”
“是啊,你不知道吗?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受伤?”
江河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他能够知道此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江河的身边也有各种各样的眼线遍布整个上京呢。
只是苏眠心中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