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生生的挨了一巴掌之后,只晓对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便不敢再轻举妄动,捂着脸委屈屈的事故圆滑道:“姑娘,您这是在说什么呀?我们做的可都是正经的生意,哪来的什么掳的姑娘。”
吉克乃万一把揪住老鸨子的领子恶狠狠道:“你少跟我来这套,都已经有人看到你将一个异族打扮的姑娘给带回了你的绣春楼,你还想跟我狡辩。”
“就这位大侠莫不是听信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我这我这做的可都是正经的生意,这里面的姑娘可都是自愿来的,公子可切勿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呀。”老鸨子仍旧死不承认。
吉克乃万看老鸨子死鸭子嘴硬,便怒火中烧的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把匕首,抵在老鸨子的脖子上,稍稍用力那刀子便从她的脖子上划出来了一道伤口血顺着刀尖儿滴下来,老鸨子紧张的吓坏了,连忙的求饶道:“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我这就带你去找那个姑娘,你放过我,千万别杀我呀。”
“快走!”
由于吉克乃万跟苏眠两个人拿老鸨子当着人质,绣春楼里的伙计跟打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默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伺机而动。
二人押着老鸨子上了二楼,老鸨子指着其中的一个房间,颤抖着声音道:“两位大侠,那位姑娘,就在这个房间里,你们放过我吧。”
苏眠上前去捏住老鸨子的下巴,“你敢让她去接客。”
“没有没有没有,姑娘误会了我,我真没让她去接客呀,是是,是因为她不服从管教,所以我才让头牌姑娘去劝她的,我保证绝对没有强迫于她。”
苏眠这才罢休,猛然一脚踹开房门。
她以为吉克达雅在这里肯定受了很多的苦,像这种地方若是你不服从的话,定然会打被打的遍体鳞伤。
一想到这样,苏眠就忍不住心痛,她公然闯进去,“达雅!”
然……
并未看到她所想象的那么恐怖的一面,她跟吉克乃万看到的则是……
吉克达雅正在床上跟头牌姑娘相拥而泣,哭诉着自己的情伤,“男人真的一个好东西都没有,我明明那么喜欢他,我还等着他,可是他为什么放我鸽子,我就只是想让他跟我定亲而已,渣男都是渣男,这天下通通都是渣男!”
此情此景头排姑娘也引起了共鸣,两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能明白你的心思,这天下就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
苏眠:“……”
吉克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