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本应是热闹的丰收季节,延都城有那么一丝凝重。
在这时,延川郡再次迎来一件大事,将本来丰收带来喜悦,冲的一干二净。
延都的城北,下午一家茶馆里,几个茶客玩着麻将。
话说,延川麻将在这个世界却很成熟,是平时一大娱乐活动。
“哎,你们听说没有?”一个茶客说着:“延都府出大事了!”
“延都府?不是才被大帅占领了?这次又出了啥事?”还有一个茶客正在喝茶,听了这话,扑哧一下。
一直半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的一个老茶客听了,坐了起来,说着:“你还不知道?大帅要称王,这行为,怕是有大祸啊!”
“大祸?我看未必,能安定下来,未必不是我们延川郡的福气……”
这时,一个读书人听的很不舒服,怒的说着:“可是私自称王,就是谋反,帝国必发兵平叛。”
这时,一个中年人,长着小眼睛,听了这话,不屑的一笑,说着:“朝廷?现在帝国叛乱四起,已经没有兵力派来讨伐,发兵也不一定打的过,你看大帅三千步兵大破宇文述三万铁骑,更何况有十万精兵,现在已经管不到我们延川郡?”
这时,店主跑来说着:“哎呀,各位客官,别说了,这等事,不是我们说的,对了,张二,这里炭火使完了,你顺便买些回来。”
张二起身大声说着:“知道了,我这就去!”
龙阁城谢府,这时又有着丝丝秋雨。
谢琰与其子谢玄却不胜悲事,走在了空荡荡的宅中,就想起了过往的盛况。
到了后花园,只见这时叶子大部分枯黄了,偶然有几只小鸟还在飞着啾啾而鸣,雨下的细,显得院子幽暗。
到了后面,一块卧虎石映入谢琰视线,他触电一样身上一颤,终于不再走了,到了亭子里坐了下来。
“父亲,你也别伤心了,现在只是从龙阁城搬到延都城,兵劫也过去,就是大福。”谢玄叹了口气,说着:“再说大帅,并没有剥夺我们谢家对龙阁城的控制。”
顿了一顿,又说着:“父亲,现在人事物非,想抢夺谢家离去而留下的权力空白,不计其数人填充上来……不如我们暗中控制......”
“糊涂,也许大帅不说,但心里就是不快,现在大帅马上就要称王,以后称帝未可知道……你这不快,不就是日后的祸根吗?积少成多,这些事多干了,再多的福气都要没有了。”
谢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