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至少在婚事上不会出现家中有女无人问津的尴尬局面了。可清河侯一家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走这条路线,关着门养孩子,长得是好是坏也不带出来瞧瞧,日子一久了,旁人说不定连他家几个孩子都分不清。
“如此说来,倒还是个淡泊名利的。”汤凤悠悠地道。
莲藕知道昨晚西南王来了这里,她心里大约也有了一些猜测,见主子又如此关心西南王的婚事,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再好看都好看不过咱们娘娘。”
汤凤怔了一下,扭头看她“你这丫头,拿她跟本宫比什么?”吓了她一大跳。
莲藕赶紧下跪请罪“奴婢失言了,奴婢该死,怎么能将一个不入流的女子跟主子比较呢!”
汤凤扶额,这误会似乎更深了。
“起来。”
“谢主子恩典。”莲藕起身,迟疑地道,“还有一事,未禀告主子。”
“说。”
“陛下提起李氏前,西南王曾说他在年初的时候已有了迎娶王妃的打算,只是因故生变,婚事暂且搁置了。”莲藕不敢再乱说,原原本本地将话转给汤凤。
“他打算迎娶谁?”这一点,汤凤还真有些好奇了。
“说是罪臣徐化的四女儿。”莲藕小心翼翼地去看汤凤,旁人不知但她确是知晓一些内情的,主子与徐家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徐化自戕之时主子还特地去牢里看了他。
话毕,汤凤期待的眼神瞬间就恢复如常。莲藕以为她是生气了,可却听她说道“障眼法,不过是骗骗小皇帝罢了。本宫敢断言,他说这话的时候恐怕连徐家四小姐芳龄几何素日里喜欢做什么消遣都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说曹操,曹操到。外间跨入一高大的身影,气势如虹,神采飞扬。
“徐珠,芳龄十七,善琵琶,最喜绿色,平日里以绣花作画写诗自娱。”
汤凤提到的他说出来了,没说到的他竟然也如数家珍。
“哦?那她现在在哪里呢?”汤凤笑意盈盈地问道。
冯弦机“……”
“王爷若真喜欢她,就不关心她如今好不好?”她轻笑一声,摆出一副“休想在这儿给我装情圣”的模样。
他还真知道她在哪儿,不过现在最好还是不说罢。说不清为什么要装傻,但直觉告诉他闭嘴是此刻最好的对策。
果然,见他语塞,汤凤笑了起来,有种“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法眼”的得意。
“莲藕,去给王爷沏杯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