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流逝,很快到了明月高悬之时。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林府上下一点人声都没有。
正处在深睡之中的宁流莺却忽然感到全身十分燥热,而且好像有什么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一股十分陌生又异样的感觉传来。
她只当自己是在做梦,并没有多想。
只是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而那游移的手掌似乎不满于此,渐渐地有向她的衣内伸去的趋势。
宁流莺打了一个激灵,忽然睁开了双眼。
她睁眼一看,面前当真是有一个人正蹲在她的面前,看不清面容,双手正放在她的身上!
宁流莺心头大骇,她连忙捉住那人不安分的双手,大声喝道:“贼人!休得无礼!”
那贼人却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忽然双手使力,反手就握住了宁流莺细若无骨的柔荑,低笑了一声,道:“我难道会是贼人?”
听到这熟悉的人,宁流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惨白的月光透过柴房大门,投在了这“贼人”的脸上,他的面容渐渐清晰,如此熟悉——
竟然是林柏景!
林柏景用一只手牢牢地捉住宁流莺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极不安分,又接着往她的身上摸去。
宁流莺哪里会容许他如此胡来,便拼命挣扎着,身体不停地扭动,叫林柏景摸也摸不到什么,还得分心紧捉住她的手腕。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道:“林柏景,你是怎么进来的!救命!救命!”
听着宁流莺大声呼喊,林柏景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大喊的宁流莺,待她的声音渐渐喊得嘶哑时,才悠悠说道:“你尽管喊啊,这内院之中都是我的人,就算有人听到了,你觉得他们会来帮你吗?”
“林柏景,你就不担心柯欣儿听到吗?!”宁流莺怒道,她渐渐没有了呼喊的气力,声音沙哑而又难听。
林柏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她?她今晚不歇在内院之中,这内院的下人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夫人。只要我想,她永远不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说着,他还挑起宁流莺的一律头发细细把玩着,脸上露出了十分迷恋的神色。
“先前邗州荷花宴时,我就知道你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可惜那会儿你还是镇南王身边最得宠的小妾,我甚至都看不真切。如今你被镇南王府给赶了出来,落在我的府中,我可以仔细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