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别敬酒不吃罚酒!”
话音刚落,他猛扑上前,试图抢夺宁流莺手里的木棍。
宁流莺死死地抓住自己手中的木棍,眼看着林柏景与她争夺木棍的动作越来越大,她想着自己毕竟是个弱女子,到最后一定争不过他,干脆眼睛一闭,抡起木棍就又向林柏景的脑袋重重一击。
“咚!”
又是一声巨大的声响。
伤上加伤,就算是个铁人也受不住,更别提像林柏景这样本质上还是个文弱书生的人。
林柏景已经无心再与宁流莺争夺木棍,他摇摇晃晃的,死命抱住自己的脑袋,只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他的眼前模糊一片,脑中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传来,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眼见着林柏景忽然倒地,激起地上的一片尘埃,宁流莺抱着木棍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中十分惊慌。
竟然两棍子下去就倒了,她刚刚不会下手太重,直接把人给打死了吧?!
她只是想逃走而已,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宁流莺在原地胡思乱想着,正当她发愣的时候,忽然柴房的大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紧接着一声怒吼传来。
——“宁流莺,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熟悉的惊叫,宁流莺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柴房大门的方向。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是柯欣儿大步流星地跨进柴房。
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林柏景,顿时脑子里“嗡”地一声,惊声喊道:“快来人!来人!快把大人抬到床上去,立刻去请大夫!如果我夫君有什么磕着碰着的,我绝对治你们的罪!”
她这一喊人,身后的小厮和丫鬟虽然心中害怕,也只能哆哆嗦嗦地上前,一把抬起了林柏景,准备将他送到厢房里去。
还有些小丫鬟直接转身就跑出了林府,急急去寻邗州的大夫。大家都身影陆续消失,一时之间,柯欣儿的身后只跟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
待处理好林柏景一事后,柯欣儿才死死地盯着宁流莺手中的木棍,厉声喝道:
“宁流莺,你这个小贱人,你都对我的夫君做了些什么!如果我夫君有什么好歹,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柏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宁流莺一怒,不甘示弱地喊道。
“小贱人,你还敢口出狂言!”柯欣儿简直气到了极点,她双眼通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