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过眼神,直勾勾看着容采薇,祈求帮忙说两句。
一盏茶的时间还未到,秋蝉就败了?容采薇冷漠扫了她一眼,对上容笙质疑,“你对容家饰品了解颇深,七彩琉璃镯识得,小小的耳坠子算得了什么?禾城破旧,你不照样弄来血色珊瑚这等稀罕物给爹爹祝寿?长枫没银子不代表你没呀,你出手阔绰,平日没少赏赐他吧。”
“当然,屋内确实有软筋散。爹爹过寿龙蛇混杂我担心出乱子,在自个房间里焚了点以防万一。一般来说,不乱进来不会有问题的。”
“你说长枫武艺高强,谁亲眼看他出过手?真正的高手又怎会轻易中了软筋散。还有,秋蝉是我的贴身婢女,随随便便让个护卫灭口,当我是摆设?”
容笙黛眉半挑来了劲,看来容采薇经过上次羞辱长进不少,也好,省得一下终结游戏太过无味。“容府家规甚严,当年爹爹出事容清漪照家规将爹爹驱逐,今个你婢女出事,你怎么不杖毙二人以正门风?还押着长枫等我来评理。”
“清漪是家主,处置二伯她是迫不得已。你一句杖毙,牵涉两条人命,从头到尾是长枫的过错,秋蝉无辜,凭什么要她跟着偿命?”容采薇眉尖微皱,一副菩萨心肠于心不忍的姿态,相比较,容笙苛刻的态度显得太不近人情。
容笙欣然认同,“容家筛选入府的婢女,尚未婚嫁者,都是处/子之身吧。秋蝉说长枫毁了她,劳烦你去请个稳婆来给秋蝉验身。你我是闺阁女子,不懂男女之事,稳婆该懂吧?”
秋蝉急了,她跟府上一名奴仆两情相悦,暗地里私相授受,早没清白了。就等着替容采薇办完这事赐婚,长裤上的几滴血渍是她弄来的鸡血,不是处/子血,稳婆定能一眼瞧出来。
这心慌意乱的样子没逃过容笙的眼,她淡然一笑,“稳婆过来需要耗点时间,想必秋蝉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趁这会,轮到长枫说吧。”
“我照小姐的吩咐把贺礼抬走,回院的路上,秋蝉拦下我,说有个箱子很重,她搬不动问我能不能帮忙。我寻思着今个日子特殊,奴仆们忙不过来,就应了秋蝉的要求。谁知,进了房子她便投怀送抱,我没了力气,再清醒,就有了后来的事。”
“你信口雌黄。”秋蝉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绵汗,连狡辩的底气都不足。直到穿着碎花裙子的肥胖女人大摇大摆出现在门口,她觉得一切完了。
容笙请稳婆过来,“劳烦你仔细检查一下,毕竟女子清白重要。”
秋蝉躲了躲,眼瞅着稳婆要上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