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宴挨了一脚后,脸上的疼痛严重影响了大脑的思维。他平时跟小姑娘从没说过一句过界的话,而“你要对我负责”这种话,绝对在他“过界”的黑名单里。
他刚要解释一句,就听路栩羽干脆利索地说了个:“好!”
廖宴和赵雨斌同时一愣,但看到路栩羽梗着脖子不在乎的表情,就知道事实不是他们误会的那样。
她想负责,廖魔头还不敢把自己交给她呢!搞不好会被她大卸八块!
廖宴捂着半边脸对俩人说:“受害人说,嫌疑人袭击之后往山里跑了,我们上山看看。”
路栩羽看见廖宴疼得龇牙咧嘴,她忽然有点内疚,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大反应,就是忽然很害怕,就出脚了。那一脚,她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脸肿之后恐怕还会发青发紫,也许还会变形,没准真可能毁容!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问:“先去医院看一下吧?”
“你给我闭嘴吧!”廖宴现在听见她说话脸更疼了。
三个人顺着山路一直走到山顶,发现只有一个凉亭和眺望台,并没有找到适合逃跑的路线。
“不可能到山顶,他作案后必须迅速逃离公园,往山上跑不合逻辑。”廖宴一说话扯得脸更疼,只能咬着牙慢慢说,尽量不动用脸部肌肉。
“也许他往山里跑,是有别的目的。”路栩羽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廖宴翻了个白眼,说跟没说一样。
三个人下山后绕到了公园的后门,发现后门虽然僻静,但晚上十点会落锁,案发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多,嫌疑人不可能从后门出去,不是后门,只能走正门,也不排除翻墙的可能性。
“回去吧!”廖宴脸疼得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找块冰敷上。
他回身没看见路栩羽,“倒霉丫头去哪了?”
他现在不想叫她的名字,觉得“倒霉丫头”这个称呼更符合她的所作所为,更解气。
“没注意,可能去厕所了吧。”赵雨斌四下看了看。
“赶紧给她打电话,让她别瞎跑了,去停车场集合。”廖宴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了,自顾自的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赵雨斌在身后喊:“老大,等等!”
廖宴不耐烦地回过头,刚要张口喷他,就看见路栩羽拿着三瓶矿泉水走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还真有点渴了。
路栩羽递给赵雨斌一瓶,又递给廖宴一瓶,廖宴刚要接,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