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想独吞五十万是不是?”何一笑想了想,冷笑一声,“我明白了,何莞尔,原来你存了这个心!你说什么不要报酬,其实早就暗中联络了别人,现在扯谎骗我,好一个人独吞五十万!””
何莞尔回眸,深深看他一眼:“何一笑,你是真的这样想,还是一时的气话?”
“难道你心虚了?”何一笑自以为猜对,眼神更加笃定,咬着牙说,“白瞎我叫你一声姐!”
他刚说完,面颊上就重重地一痛,接着耳朵里一阵鸣想,巨大的力量不仅让他偏着头,连身体都向右带了两步。
何莞尔打完狠狠的一耳光,接着指着他:“我不是你姐,你可以滚了。”
何一笑捂着脸,还不服气。
但他知道动手是打不过何莞尔的,再气也只能忍,恨恨地看了她几眼,打开防盗门,转身出去,摔门声惊天动地。
屋子里渐渐恢复了冷清,何莞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屋子里,下午到晚上的时间,小雷来过、莫春山来过、何一笑也来过。
然后小黑被接走了,这屋子里,再度冷冷清清。
何莞尔慢慢地捱到沙发边,失魂落魄地坐下。
她知道自己拥有的很少,所以一直都很努力,不管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上,她都从没放弃过——即使知道很难有回报,也还是一次次地麻痹自己。
人心嘛,总有捂热的时候,总不能捂到一半就半途而废,那捂不热又能怪谁?
然而这一晚,她却有了放弃的念头。
她坐了很久,既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冷,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是一觉醒来的时候,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黑暗里,她听到了滴滴答答的水声。她一开始以为是卫生间或者厨房的龙头没有关好,然而迷迷糊糊之间,发觉那声音并不是来自那两个方向,而是近在咫尺一般。
“下雨了吗……”她念叨着,翻了个身,却惊觉有一滴水,正好滴在了她的额头上。
何莞尔一下子彻底清醒,赤着脚去开了灯,顿时大惊失色。
天花板的颜色已经变得斑驳,有水珠顺着吊灯的缀子落下,不只她刚才额头的上方位置,茶几上已经有两三处的积水。
然后,天花板的四个角,也有被水浸润的痕迹。
何莞尔想了想,大概推断出问题出在哪里。
这楼是九十年代的,楼板是预制板不是现浇的,所以楼上如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