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认不出?”
“哦……对,对……”
李瑾青应了,回府后却越想越疑惑。何况若真的事关郢王,怎么着都不会是小事。
于是,得着与贺王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便将此事一五一时悄悄回禀了贺王。
贺王显然不认得小玉,但对此事极慎重。尤其听说小玉容貌出色,甚得左言希欢心,更是面沉如铁。他沉吟片刻,叮嘱李瑾青别和其他人提起此事,才命他离去,又把靳大德唤去。
不久后,府中便传出小玉因母病告假的消息,随即就是小玉被杀害并沉塘的消息。
官府查到门上,靳大德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他特地将李瑾青唤去,说是贺王之意,命他不许前提日之事。李瑾青料得贺王必定遣靳大德仔细查过,多半查出了小玉有什么不妥之处,才下令除掉。
李瑾青跟随贺王多年,见的世面不少,很清楚哪些事该知道,哪些事便是知道了也只能当不知道,最好赶紧忘掉。
于是,衙门里前来调查小玉案时,李瑾青心知肚明,那就是贺王主使,却再不肯多提半个字;后来贺王遇害,贺王所有的亲卫被查得人人自危,他偶尔也思考过会不会与小玉或郢王有关,但一则怕多说多错,惹人疑心,二则势必扯出贺王除掉小玉之事,恐怕又会生出别的事端。
何况上面还有个靳大德是真正的知情者和执行者,若靳大德都不提,他又何必多话?
随着靳大德、薛照意先后被发落,李瑾青越发疑心,早就忐忑不已。故而慕北湮回府一问起小玉之事,他立刻上前,将前后因由一五一十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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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长乐公主、谢岩,下至李斐、阿原,都挤在县衙那间小书房中,听慕北湮将李瑾青知道的那些事说完,然后都沉默了。
挤了这许多人,门窗紧闭的书房更显得逼仄异常,又闷又热。
李斐这个正经的沁河县父母官是众人中官位最小的,只能奉陪末座,坐于最角落里的墙边不时擦着汗,却断不敢开窗。他甚至忍不住将凳子又向后挪了挪,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墙壁后面去,省得听到许多他这个七品小县令不该听的话。
景辞坐在左言希旁边,撑着额低低叹了一声,说不出的黯然和无奈,倒似历了多少沧桑般无奈。
黑衣人和张和都不曾搜到,小坏也不曾找到,阿原很不痛快。所幸她受伤不重,敷药便无大碍,遂也跟了过来,站在景辞身后听着。忽听得景辞这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