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洪军门看一看咱们靖边堡军的功劳,倒也省去了再行点验首级的麻烦。”
“可是........。”那老同知还要跟刘仁玉分说,不提防张辇忽然开腔道:“可是什么!洪军门久在军伍,杀伐的场面自然是见过的,你以为跟您老人家一样,连个鸡都不敢杀吗?”
“这.......!?”那老同知见张辇都发话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众人就都安静地等待着洪承畴的到来。
却说众人从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开始等待着,现在太阳都已经升到了半空之中,却连洪承畴的影子都还看不见,众人又站的腿脚酸麻,难免都有些懈怠。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一名骑士从东面儿飞驰而来,且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大声喊道:“洪军门到了。”
“哟,洪军门到了,府尊,这里您的职位最高,还请您当先引路,带着咱们去迎接洪军门。”刘仁玉躬身对着张辇道。
“不,不,仁玉你立了大功,该当由你领头前去迎接才对。”张辇见刘仁玉如此懂事,便客气一句道。
“无论卑职打没打胜仗,您还是此处最大的官儿,咱们当然以您为尊,还请府尊前面引路,卑职等跟在后面儿就好。”刘仁玉躬身坚持道。
“那本府就却之不恭了。走罢!”张辇见刘仁玉态度坚决,便先是点一点头,然后又将两手背在身后,迈着八字步,在前面儿引路。
刘仁玉跟孙奎胜,延安府同知,通判一道跟在张辇的身后,朝着洪承畴来的方向走去。
众人走了一阵,便望见一大队人马正朝着延安这边儿走过来。
走在这队人马最前面儿的当然就是延绥巡抚洪承畴了。
众人见延绥镇的一把手洪承畴来了,自然就按照文官拱手而拜,武官跪地而拜的惯例跟洪承畴施礼。
洪承畴自然是各自回礼,然后他与张辇寒暄几句,说了些什么‘你守城守的很好,本院很是欣慰’之类的话,然后他就径自走到还跪在地上的刘仁玉身前,双手将后者扶起来,含笑道:“仁玉,你打的很好,我很欣慰。”
“军门过奖了。”
“这一仗打完,我军声威大震,流贼胆气已丧,咱们自当继续扫荡敌寇,还延绥一片朗朗天空。以后的仗,我还是要用你为先锋。”
“愿为军门效死。”
“嗯,这次剿贼之战中的有功将士,你且报上来,我自当为他们请功。”
“是,卑职代他们谢过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