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婚礼就要在明日进行,所以卑职等特地带着自己的高堂来与您相见。”李继业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几位都是谁人,请诸君为我引见。”
“大人,这位.........,”李继业指一指那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忽然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地介绍道:“这位便是卑职的娘。”
李继业做完介绍,便略微有些不耐烦地对着自己的娘亲道:“还不快快见过刘大人。”
“哎,哎,好。”李继业的娘听到这句话,便赶紧双膝跪地,见礼道:“奴家便是继业的娘亲,奴家见过刘大人,奴家谢谢您对继业的栽培之恩。”
奴家!?
刘仁玉见一个半老徐娘居然用这等自称,不免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笑着温言道:“李夫人不必多礼,请起。”
刘仁玉此言一出,不知为何,李继业的娘亲明显地整个身体都抖动了一下,然后她略微愣怔了一会儿,方才应声一声:“哎,奴家谢过大人。”
最后她便站起身来,不过并未站直,而是微微躬着身体,她抬起头来,眼神中含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刘仁玉并不知道李夫人眼神中莫名情绪的含义是什么,他总是觉得李继业和他的娘亲都怪怪的,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他只是含笑对着李夫人道:“继业是我手下的得用武官,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取的,我只不过是提供了机会而已,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李夫人您说是不是?”
“大人,您说的是,不过终究还是跟着您,他才有这样的出息。”
“相互成全而已,对了,李夫人,敢问您做何营生?您的丈夫现在何处?”
李夫人听了这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却没有马上回答,她眼睛里含着紧张的神采,怯生生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李继业。
李继业被自己的母亲一望,不知为何脸上忽然憋的通红,他没好气地低声道:“让你说,你就说,看着我做什么?”
“哦,哦,好好好。”李夫人见自己的儿子允许自己说话,方才如释重负地连连点头。
刘仁玉看到这一幕,不免眉头一皱,觉得李继业这厮实在是不像个儿子,太也无礼。
再看那李夫人很是斟酌了一番,方才又偷瞄了一下自己的儿子,轻声细语道:“大人,奴家,..........,”李夫人似乎很挣扎。
最后她还是说道:“奴家在延安府城怡红院中做乐户。”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