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张铁牛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城头上,正待敞开大嗓门儿对着敌军喊话,却忽然发现自己此时脑袋里一团浆糊,对于该怎么说才能说的比较有吸引力,达到广告效果而困扰,所以他一时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刘仁玉从敌楼里出来,见张铁牛半天也未开腔,便皱眉问道:“铁牛,叫你喊话,为何始终没个声响?”
张铁牛闻言,便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无奈道:“铁牛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说的好!”
刘仁玉看一看在智商尚可,情商在及格线上挣扎的张铁牛,先是微微一笑,接着便回复道:“你只管说就是了,把条件讲出来,他们听就有好处,不听就要倒霉,如此而已。”
“铁牛蠢笨,还是想不出来该如何说,还请将军给个底稿,卑职照着念。”张铁牛恳请道。
“文山,你素有智计,这就写下文书,给铁牛念念。”刘仁玉对着马文山吩咐道。
“卑职智计不及将军之万一,还请将军自为之。”马文山谦虚道。
“呵呵,文山不必过谦,你只管写就是了。”刘仁玉摆摆手道。
“既如此,卑职就献丑了。”马文山答应一声,便对着自己的手下道:“取纸笔来。”
待得马文山手下的亲卫取来纸笔,他便挥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过不多时,便写下一纸招抚文书。
“张爷,您拿好。”马文山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张铁牛。
张铁牛嘴上道一声谢,便大咧咧地单手接过文书略微看了看,发现马文山写的很是直白,却也没发现有什么出彩之处,他心想着:“还以为文山胸中甚有沟壑,文书必然写的出神入化,如今看来,与我心中所想也差球不多。”
待得张铁牛看完文书,他又等上一等,等到攻城的敌军退回己方军阵的机会,拿起扩音喇叭,高声喊道:“城下的汉人弟兄们,且不忙攻城,且听我说几句话。你们这几日连番攻城,死伤无算,连我城墙都不能靠近。我军子药充足,将士用命,你等便是再攻万千次也是枉然。
想那蒙古夷狄不会久在大明,倘若他们终究退走,我军全师来攻,你等定然有死无生。我靖边堡军素负盛名,与建奴战,战而胜之,与流贼大小凡数十战,每每都能以寡击众,战而胜之。你等且自思量,可能当我军兵锋。
现在我便给尔等指一条生路,尔等且听之。尔等作乱,必有不得已之苦衷,朝廷有好生之德,着意招抚,只要你等悬崖勒马,我军便愿意接受尔等投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