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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过年大喜的日子,可否不谈公事,听着闹心。”孙玉芸见刘仁玉与刘仁杰大过年却谈论公事,而且自家相公听了这些事情还面色不愉,便赶紧出言制止道。
“也对,也对,大过年的,说这些作甚,便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也要等到正月初六再说才是。罢了,继业的事情且先不去想他,仁杰,咱们是兄弟,我想问问你,你对我这个长子,长女继承制可有什么看法否?”刘仁玉这个时候忽然对这个很感兴趣。
“相公,不是不说了不谈公事,你为何还要跟仁杰说这些?”孙玉芸见刘仁玉又不老实,便出言嗔怪道。
“夫人,这个政策也涉及到仁杰,我问他的看法,算得上是私事,所以你就让我们说说,如何?”刘仁玉笑着说道。
“你是大帅,还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不理你们了,我自己只管吃饭便是。”孙玉芸说完,便白了刘仁玉一样,专心致志地跟谭姬云和杜若男对付桌子上的饭菜。
“仁杰,你说说看,你是怎样的想法。”刘仁玉对付完孙玉芸,便凑近刘仁杰,跌声问道。
“大哥,你容我想一想。”刘仁杰其实也没想过这些问题,所以他还需好生想上一想。
“好,没事,你只管想,想明白了,就告诉我,我等着。”刘仁玉耐心地等着。
“大哥,其实我若是挣下一份产业,也想传给自家的子孙后代,让他们衣食无忧,但是您看待问题,向来十分长远,能够想到我们所不能想到的问题,所以我觉得您的政策肯定是对的,作为您的义弟,我自然要支持您的政策,跟您一条心才是。”
刘仁杰想了半天,方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的用意,只是单纯的支持我而已,罢了,我只能在党课上说这个问题,现在先不谈这个。”刘仁玉忽然有些不想再说话。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孙玉芸却忽然接上一句道:“老爷,你说的那什么长子继承制,是不是咱们刘家也要遵守?”
“那是自然,无论什么事情,只有以身作则,才有说服力,我若是光要别人遵守,自己不遵守,旁人如何能够心服?”刘仁玉肃容道。
“那照着您的意思,我看我就生一个光义就够了,不然生了别的孩子,还不是要被你给赶出去,从此风餐露宿,过得没个人样。”孙玉芸负气道。
“瞧你这话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便是生了其他孩子,叫他们读书,学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