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米粮下锅!?”狗剩他娘无计可施之下,不免有些怨念。
“官府说要加征辽饷和剿饷,东家的租子又重........。”狗剩倒是个明白人,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
说来说去,不都是官府在鱼肉百姓这个根源!
“狗剩,俺只问你,这个冬天怎么过?”狗剩媳妇不想再讨论这些没用的问题,只想为最现实的问题。
“怎么过!?等过几天再说吧。”
狗剩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只能先把这几天有东西吃的日子过了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罢!
狗剩家里人闻言,只能沉默,屋子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异常压抑。
当狗剩一家正自为生计感到彷徨无计的时候,忽听得庄子里召集庄民的大钟响了起来。
“什么事,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儿,莫不是老天开眼,朝廷要发赈济粮了吗?”
狗剩觉得这似乎不可能,但他却又唉这样幻想。
“不管是不是,咱们先去看看再说!”狗剩他娘说完这话,也不多言语,径直带着狗剩,还有自家儿媳,孙子和孙女,朝着郑家庄庄民平日里聚集祭祀,开会的地方去。
他们这一路上,但凡碰着个人,都要问问是怎生会事。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大伙儿都是一头雾水,只有等到去到议事的广场才能见分晓。
郑家庄并不甚大,大伙儿走了三五分钟也就来到了广场之上。
“哎!?那却不是庄主吗,他怎么被捆起来了!”狗剩眼尖,一来到广场便瞧见郑家庄庄主郑梦准被五花大绑吊在那颗歪脖子大树上,他的身边,他的家人们也被五花大绑,跪了一地。
“这是怎生会事!?”
莫非是他们干的!?
狗剩怀着一肚子的疑问,拿眼盯着站在土地庙前面的那十几个生人。这些人中,有一个人站在最前面,他有些高大,不怒自威,戴着一顶大毡帽,一身红衣,脚蹬皂靴,腰间挎着一柄单刀,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土地庙前集中的庄民们。
庄民们瞧见这些生人,本来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各自窃窃私语,可问来问去,大伙儿也不知道这伙人是干什么的,郑庄主为什么被捆了起来,大伙儿不得要领,自然而然地就安静了下来。
庄民眼中那个戴着标志性大毡帽的红衣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李自成了,话说他被刘仁玉布置任务,放出刘家堡以后,便与李过,高杰,俞彬,顾君恩,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