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跑前跑后寻医问药花了不少钱,这半年多来大李家给的生活费根本不够药钱,为老爷子看病小李家也垫了不少钱,加之老人的遗愿,独占房子也是应该的。
其实街坊邻里都是支持二儿子小李的。小李一家对老李常年敬爱有加,孝顺恭敬。而且和兄长大李关系也是极好。只是老李留下的院子在大道街边,前院还有一间临街的铺面,之前经营粮油生意,位置极好。
所以大李的老婆,儿媳因为家都在历阳,不愤房产完全归小李家,才反复过来吵闹。而事实上,真正上门争吵的,只有大李的媳妇,还有儿媳,以及她们娘家的亲人,大李和他儿子没出过面。
谭佳人问清楚了情况,不免微微有些头疼。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家产官司,最是难以厘清,即使是法院都难以判决。父亲能够调解,是因为他在百姓中的地位和声誉。自己大概很难服众。而且大李的老婆已经60几岁,比自己父亲还要长上一辈,自己估计很难平等对话。
这时,站在旁边的余不乐说话了:“请问刘爷爷,小李继承的这间院子市价大概是多少呢?”
刘老头看了一眼余不乐,人老成精的道:“你好小伙子。你是佳人的男朋友吧?”
余不乐点头鞠躬笑笑:“未婚夫。小姓余,名不乐,刘爷爷你好。”
“你好,有礼貌的小伙子。这院子挨着大道,位置很好,尤其是前院的铺面,怎么也值10个大洋吧。”老刘头笑着回答。
“那您老知道小李大爷给李老爷子治病花了多少钱吗?大李大爷每月给老李爷子多少生活费呢?”
“大李其实挺孝顺的,每两月给老爹一个大洋,已经足够老李头生活费了。不过呢,老李头生的是肺痨,拖拖拉拉半年都没治好,小李可是着实花了不少钱在老爹身上,还向街坊借了钱,我估摸着少说也得十块八块了。”
“哦,那您老知道大李家的媳妇在闹什么吗?”余不乐又问。
“其实还不是为了那间铺子。大李家的和她儿媳妇本来就是姨表亲戚,家里也是开杂货铺的,其实是看上了铺子的位置,想把铺子收走。”
“谢谢大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余不乐感谢了老者,然后轻轻将谭佳人拉倒一边,和她笑声吩咐了几句。谭佳人笑了笑,依令行事。
接下来就是谭佳人的发挥时间了。先是在众人的夹道欢迎下,谭佳人进入了小院,先让争吵的十来个人安静下来,然后装作不知情,打听了一下两帮人争吵的原因。
接着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