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日里一向作好人,装贤淑,从来都不跟你说一句响话,竟是什么事要让她寻上门来与你闹?”
盛馥看向齐恪,齐恪坦然一笑,示意并不忌讳盛馥说起。
“她要我把刘赫相送于她!”盛馥说罢,讪笑了几声:“若你见了她那日模样,或是要再议一议究竟谁才是那狼!”
李卉繁不得不疑是听错了:“刘赫娶不娶她的,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再者他也不是个东西,你又要怎样送她?”
盛馥摇摇头:“她已是不想讲理,一心认定了要胡搅的,任说什么,也是无用!刘赫那路不通,便来我这里蛮缠,倒是让我好气了一场!”
“我平日里虽是常说她装着,不过也就是玩笑!不成想还真是个瞧不透底里的性子!竟是这般厉害!”
李卉繁还想感叹,齐恪却是容不得了:“究竟何事?卉繁快说来!”
李卉繁横了齐恪一眼:“殿下莫催!待我这里理清楚了心绪!本来还对她这事有些抱憾,怎么而今听起来倒向是她求之不得的!”
齐恪扶额,为何每每与她们说事,这十句里便只有一句能说到正题,余下的便都是些不相干的,甚至有时候说得多了,都是要忘记原本要说什么。
“凌旋这,算是北嫁了?”盛馥问
李卉繁哼笑一声:“若是嫁,不论好不好、人家稀罕不稀罕的,我倒也不伤怀了!可她这里,却只能以自奔而论!”
“既然他父亲有意许配,她也愿嫁,为何又是自奔?”齐恪自不能说他心中还有他想,迫切想要问个明白。
李卉繁又是看了盛馥一眼,眼神有些,迷离?怪嗔?羡慕?。。。。。。。
“北朝耀王,一心痴恋某女郎,其余均是一视同仁视为粪土!凌旋她老子自以为打通了关节便是可以明修栈道,明晃晃地将她北嫁。然不想,那耀王一封书信就让他乖乖把女郎送走,明面儿上还只说是她私奔了!”
齐恪与盛馥怔怔然,像是听明白了,却还是糊涂着。
“这明修栈道何意?刘赫那封书信又是何解?”齐恪显然不肯她这样便算是说完了,这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并不是正解。
“我说得多了,你们嫌我话多又琐,难得说得简扼些,竟也是不得夸,还要问!”
“这明修栈道便是凌旋她父亲早是跟北朝定下了此事,至于是北朝何人,有两说,一说是出自后宫,二说便是北朝皇帝。”
“哦?”终是应了心中他想。齐恪忍不得,眉毛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