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角儿,当真也是不好扮啊!
阿凯明白了前因后果,想事儿也就不同:“奴才方才算了算时日,他们就算脚程再慢,也早该是到了!别是死在半道了,到时候又是主子的麻烦!”
“无妨!她能否到得这里,又是何时会到,孤并不会挂心劳怀!”刘赫慢慢地转动着书案上的茶盏,当真是毫不在意。
阿凯这才是放下了心,拜过刘赫,兴冲冲地跟着阿卫一起混闹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又再告罪一回,说或真是年纪大了,忙着这件便是丢了那件,应是将此事早日报予主子才对!刘赫再三安慰无事,阿卫又是不停数着想要预备的菜品,这才勾得阿凯终于跟着阿卫一路小跑而去---别的都是可以放一放,晚间吃些什么可是要好生在意一回!
刘赫看着两人嘻哈而走,不自主地,竟是有一份高兴!忠义已是难求,不居功自傲更是难得,这些属下或是粗鄙,但均是两徳兼备!老天于己,或者还是不薄!
“宇文凌旋!”刘赫拾起茶盏轻吹着,茶气蒸腾也是掩不住他眼梢嘴角嘲讽之意:“尔父之贪妄冷情,尔之固执愚钝,世间罕见。然再罕见,孤也是料中了!”
“文帝!你千万般盘算又能如何?还不是要输在这个“朕以为”上?!”
“咔嚓”一声,缥色茶盏应声而碎!刘赫顷刻失乱,不顾指尖随着茶水而淌的鲜血,只想把碎片再拼个完整。。。。。。
“孤怎生忘了原是这盏!虽然还有,然总是不能成套了!”刘赫颓然抛下了手中碎片,怔怔然失神。
“或者这是天启?!孤不清白,盛馥必将先嫁他人!再有聚首之日,也断不会是完美无缺!岂不是正应了这缺憾!?”。
刘赫倏得又振奋起来:“定是如此!必定是如此!必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