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俗理论事,不想道长不仅仍在五行中,且还是俗不可耐!无非便是一战,而因女子起战,便是孽?”
“在道长眼里,周幽王、商纣王此类本都是明君?只是被有孽缘的女子所惑才是丧国辱己,遗臭万年,可是?诸如汉武帝此类老来昏聩的,只因崩前行了“母死子贵”之法,也就是堂堂明君,可是?”
“堂堂儿郎要战便战!为女子一战,也是可顶天立地,又是何愧之有?”
“贫道又何曾拿了盛家女郎去比褒姒、妲己?那钩弋夫人又岂能比了盛家女郎,此人要比也只能是拿殿下的老相好比。。。。。。”东方自己也觉得越说越绕,怎么跟死心眼的人缠就是这般难捱?颠来倒去的,倒是自己愈发无力?
“殿下,此事今日不议了!咱们只说另一事!”
“何事?”
“议一议殿下兵马存粮,乃至可合纵之人。”
刘赫一气饮尽了壶中之酒:纵是孤多年之后横尸疆场,纵是与盛馥只得一、二十年的欢愉,孤亦无悔!战死于沙场好过如垂伯而今昏昏老矣,那便战!那便不疑!那便先取回愿就是孤的江山!
“好!孤就与你细细议来!”
“殿下,开弓无有回头箭!容贫道再问一句,殿下可是想好了?”。
“待孤身死那日,回看一生登过龙位,拥过江山,有过最爱之人,便是此生不虚,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