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胡言乱语,全然不看刘赫已然铁青之脸,“道长是在藉此暗讽孤远比不上齐恪么?道长是在示意他当日自拔箭头算是英勇、而孤此刻让道长疗伤便是怯弱了?如此道长不管也罢!”
“殿下为何总爱牵扯齐恪?!庸人爱自扰啊!”
东方讪笑着突然伸出一掌至刘赫后肩一拍,再是一掌于他前肩一按,“噗”地一声,断箭飞落在地、不曾带出了一丝血肉!
刘赫暗自如释重负:幸好!幸好自己忍住了痛、无有发出一丝呻吟。但凡有,给东方取笑事小、输给了齐恪、输给了那个看似只有风雅但无一毫勇武之人,那就是颜面尽失、甚至要无地自容!
“殿下可是不觉得痛?”东方浩气长舒、得意洋洋地看着刘赫,“贫道出手、哪里又容得痛字容身?!”
“只是药高明了些而已罢了!”刘赫顿然萎靡,然又不忿!
“殿下可问问阿凯、方才可是痛了?他可是后服的药!”东方挑着眉、摆了十二分的不悦在脸上。
“主子、方才确是不痛!”阿凯点着头回了话,踌躇了一回忽然对东方抱起了拳,“道长!可能教在下此道?!”
原来阿凯觉得东方治伤之道甚是神奇、既然错过了自己的、便只能在他替刘赫疗伤之时一探究竟!可他虽是确信自己期间不曾眨巴过一次眼睛,却仍是未能看清东方究竟是怎样在几息之间出手、住手、当真就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震惊赞叹之余便是生出了好学之心,但想起阿壮曾不止一次说过想拜“仙人”为师、“仙人”却连让他“提鞋”都是不让,又是忐忑。。。。。。可好歹总归要一试才能无憾,因此阿凯还是鼓足了勇气开了口、只等着东方说一句“不教!”!
“可教!贫道自然可教!”东方边取了药膏给刘赫敷上、边道。
阿凯听见东方答应,当真是乐开了怀--惯于厮杀之人、总是要懂些疗伤之道。自己虽是跟着托林山中的道人、医士么学了些许,然哪个是能比得上东方道长的?
“然教也白教!你定是学不会的!”
只是阿凯这谢字还未出口、东方已是一盆凉水兜头泼下,将他从外至里冻了个彻底凉!
或许阿凯这颓唐失望之色太过不堪,东方边收起小瓶小罐揣入怀中,边似无意地说道,“倒是可以给你们些方子再是教会了怎样炼制!仅凭这些外伤之药,你们也可俾倪江湖了!”
“阿凯替弟兄们谢过道长了!”阿凯听得有药方会授、瞬间又复春风满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