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地就来了“辞花镜”,说要好生吃酒行令、再听些近来风雅的奇闻轶事,虽不最美,可好歹也能让自己换一换这些日子总觉憋闷的心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众郎君藉由着酒兴个个笑逐颜开、人人侃侃而谈,好不畅快!然盛为骤然觉得有些无味!他骤然觉得此刻宁愿是与谢郦心两人静静地坐着--纵然不说话、纵然无有珍馐美酒,也是会比眼前甜美了许多!
“留清也来猜一猜,那常赠我姐姐奇珍之人到底会是谁?”
果然盛为是“心想事成”--才想及谢郦心,谢三郎便要让他来演一出“贼喊捉贼”!
“二郎作甚要猜?”盛为瞥了谢三郎一眼,“你若想知道去问了你大姐不就有解?!”
“非也非也!”他们这堆原是都唉说“非也”之人,“就我姐姐那母大虫的样子,轻易可是问不得!如今连我母亲都不敢问,何况于我?”
“我此刻问你,只因是殿下大婚那日提及过一句,像是他知道内情!二郎与殿下郎舅情深的,殿下若知道四五、二郎怎的也该知一二吧?“
“好你个齐尔永!这般迫不及待地就要卖了二郎!”盛为有些辨不明自己是该为齐恪此举而乐,还是该怒。或者该怨?!
“二郎当真不知!”盛为端起了酒杯,浅啜着以掩尴尬:说来三郎日后也是自己的舅郎,岂不是就如同齐尔永与自己一般之样!但想及自己无有无齐尔永这般的长兄之态、定是压不住三郎这精怪之人,盛为顿时汗津津地起了局促!
“当真不知啊?!”三郎不疑有他,只是难掩失望,“我是憋了许多才等得今日相问之机。本当是总会知晓些眉目,不想还是落空了!”
“二郎!你不如去问了殿下,让他爽快得告诉了你那人究竟是谁!若是适宜的,也当是早些上门提亲,若是不适宜的,那便........”
“怎会不适宜!那是不会有的事!”王五郎讪笑着,“你自己也道是那人出手非是一般的阔绰又是眼光风雅独到,能有这样韵骨的,怎会是不适宜之人?”
“若不是二郎向来心无定所,我还只疑他是唯一配应之人!既然不是二郎却又与他相类,你道配是不配?!”王五郎说罢哈哈大笑,带得众人亦都抚掌称乐!
“这才是症结所在!你道我们良朝能有几个盛家二郎?既然并无其二,那人可别是北来的再或是塞外的,甚至是胡人!”三郎被自己说得吓了一大跳,“苍天青山!若是胡人可怎么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