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前去晋见......可是妥当?!
就像是料到了众人所虑一般,那长侍堪堪就在殿前止步,转身悄然道:陛下因怕疫病染人,有谕就请诸位殿下、底下、大人们只在此处回话,并不要进殿!”
他言罢却还恐各人忧心,因此用手逐一指过了合欢殿前每一处窗门,再“安慰”道:“贵嫔娘娘已然着人里外几层地全封了这窗户、殿门,严丝合缝的并不会有一处不妥,诸人大人且安下心肠!”
“如此吾等不能面圣?”御史令问道。
听见此问,那长侍居然有不耐之色一闪已过,然仅仅也就一闪之后,又做得谦卑十足的模样,边深躬着行礼,边答着:“陛下如今也是见不得亮光、吹不得风的。也禁不起许多人的嘈杂之声。诸位贵人在此回话既妥当不会染病,又不会惊扰了陛下,应是万全了。再说奴婢只是奉谕而行.......大人可莫要为难了奴婢这样的卑贱之人!”
“见不得亮光!”平中王抬头看看被春寒料峭包裹得蒙蒙糊糊的月色,再看看由从殿内映出的晦暗之光,讪然一笑道,“如此吾等多些贵嫔娘娘好意。请长侍回禀了陛下,吾等皆到了罢!”
“奴婢谢过殿下!”那长侍礼数当真是十分之足,这厢又与平中王行了一礼,才在那厢殿门上拉动了一根绳索,并朗声道:“禀陛下,诸位殿下、底下、大人们均在殿门外侯旨!”
“侯旨?”尚书令一惊,忍不得要问向身边的平中王,“陛下此刻要有旨宣?可会是立储之事?”
“是与不是,孤与大人一同拭目以待吧!”平中王答着、看着、、想着、猜着......忽听见那殿内有轻微的木轮声正滚滚而来,大约到了殿之中央就静止不动!
“朕!乏累地很!咳咳咳!故以长话短说!”果然拓文帝的声气自内而来,虽是嘶哑喘急又虚弱无力,但确是众人“朝思暮想”的陛下无疑!
于是“哗啦啦”地,合欢殿前转瞬就跪满了各式官服之人:“臣等拜见陛下!天佑陛下洪福齐天!臣等听陛下谕令!”
“众卿平身!咳咳!平中王何在?咳......咳”拓文帝边说边咳,听得诸人莫名心惊。
“老臣在!”按制不用下跪的平中王,还是按照朝堂之例跨前了两步,揖礼道,“老臣听令!”
“好!皇叔听好!咳咳咳!朕这第一谕事关晟王妃出使之事!朕决意依皇叔所奏,准她出使南地。然只许胜、不许败。若她能说得南地退兵,朕便可赦晟王府及大将军府所有罪责,复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