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封如初!倘若败北.......诛九族!”
“呀!这......”“嘶.........”
在众人一派“可是过狠”的抽气声中,平中王却是不惊不乍,安如磐石地朗声应道:“臣尊陛下谕令!
“好!甚好!咳咳咳!”拓文帝显然是力气不接,话至一半却又是咳了良久,喘了良久才再得开言,“这第二件!”
“这第二件乃是国之大觞,朕之大失......皇后病重不治,已然大行而去......”
众人错愕到哑然!只当自己听错!皇后崩了?皇后崩逝乃是国之大事,若为真,为何不见宫中报丧、换服、遮灯.......为何无有一点皇后崩逝之样?
“皇后一世贤德,大行之时恰逢我朝多事之秋!为防民心、民意错乱,朕决意如今一切从简,只在皇后殿中设灵堂停柩,为疫病因、并不受朝臣、命妇来唁。待等我朝诸凶化吉之后,朕会另寻缘由昭告天下皇后崩逝,届时再行国礼安葬皇后梓宫。而今......只得委屈她了!”拓文帝听来竟然甚是伤怀不舍,“尔等去拟些皇后谥号来与朕挑阅.......咳咳咳,定要好的!”
“陛下!末将斗胆!”中郎将声乱气抖,悲恸难抑,“我族中人可否侍奉皇后大行装裹.......如此、如此便可不劳陛下又可全了皇后.......”
“此事!咳咳咳......”又是一长串的猛咳之后,拓文帝才道,“皇后是染疫而亡,依她的贤德之心定是不忍族中之人为全她身后之事,而涉得染瘟疫之险、步她后尘......”
“故以此事暂且搁置。你族中人若要为大行皇后尽忠尽孝,也且待江山安稳之时!”
“然陛下!”
“莫要再辩!”拓文帝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呵斥了一声,“大行皇后与国之相较,孰重孰轻?尔等难道不知?!一旦此疫致死皇后之讯传出宫去,而今好不易稳下的大都岂不是又要乱象横生?”
“末将......遵旨!”中郎将言罢歪斜在地,长长地、缓缓地、颤抖着、一口一口地吁着长气,然他好似怎生都是喘不均、喘不出胸腹之中满腔的浊气!
“朕之第三敕令!”拓文帝用那衰弱之音掷地有声,“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妻!尤其在此国运多舛之时,更需得阴阳相济,天地有恒!”
“郑贵嫔人品贞淑、才德兼备,是有大义之人!朕此番得以从疫病中得愈,全赖郑贵嫔技精药灵!朕以为众卿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