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文地理、方术技巧,能习得术法韬略、懂之阴阳神通之人。
“而此群可叱石成羊之人,虽不可说数量甚巨,在我们族中却也比比皆是。”
“既有拣择得上之人,就必有拣择不下之人,代代如此、世世如是。你们倒来算算想想,这般之下,我东方族岂能是小门小户?”
“既非小门小户,那人从何来?纵然先前可姑表、两姨攀配姻亲,不也是要愈攀愈近、愈配愈少?且往往亲上加亲之人灵智堪忧、不能一用!”
“你可曾疑过家中为何无有伯父、叔父,纵连嬢孃都无有一个?”蓦地东方阿尚又问了盛馥一个不可答的莫名之题。
“就知道你答不上来!因为根本不知!”可此题无需盛馥来答,东方阿尚本就要自答。
“那缘故么,是因盛家世世代代只留掌家之主,旁余之人,不论男女、不论长幼,悉数送在了东方族、从此再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你家那男不纳妾的规矩,也是多数为此--毕竟少儿少女就少离别之伤呐!”
“盛家这规矩自始创便代代恒守,直至你父亲、母亲当家才就此罢休!然他们这一有违祖制之举,却是惹恼了族中众老,自此几乎断了你母亲的娘家之路,待盛家之道亦是由‘能相助时定相助’、变为了‘能不相助便绝不相助’!”
“实则哪止盛家,历来高门著姓、皇族宗室亦是不鲜此道......且除却幼时就来的,更还有中途落难投奔而来--而你那垂伯,便是其中之一!”
东方阿尚说得煞有其事,盛馥也确是听得震惶惊骇。可此时此地,她即便想信亦不愿去信。踌躇中她转眸去看齐恪,只见他目中所写亦是--无需理会。
盛馥点点头,停下那些“难怪母亲总古怪药理”、“上回留清被人赠了瓠匏”等纷乱只想,定了定心神,脸上露的还是不削不信:“听来倒是真切,然阿尚可知我与垂伯乃是偶遇,若我那天不曾出了园子呢?难道阿尚是会将垂伯送上门来?”
“可你那天还是出了园子不是?”东方阿尚笑意得得,看在刘赫眼中真是与东方举一般无二!
“正因贫道知道你那天必出园子,才将一心要寻了东方族避世的垂伯引往那里而去.......况且那两个小娘子与你前世有缘,这推引之事就做得极为轻易!”
盛馥知道他说的就是初柳、绿乔,而那“前世有缘”,指的也必是“梅姝”之缘。而今她莫名万分不愿再为所谓前世牵绊,为不纠缠,她索性权当信了阿尚之言,再问他:“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