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立牌坊,想让我明里挥刀,你暗中来捡现成的,嘿!好大的志气。”
魏忠贤一呆,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削得精光的小丑,毫无任何辩解的理由,只能频繁的磕头,希望可以挽回一丝生机。
任鸿飞站了起来,淡淡道:“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和东林党太近,可以退休了,田尔耕接任。”
魏忠贤赶忙点头道:“是、是,奴才知道。”
任鸿飞再次蹲下,贴着魏忠贤的鼻子道:“魏千岁,告诫你一句,下次你狗头军师要害我,你最好先来见我一次,否则你会后悔的,知道了吗,你还剩最后一次机会!切记、切记!!!”
魏忠贤连连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任鸿飞冷笑一声,没有理睬仍在磕头的魏忠贤,带着叶汉卿扬长走出东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