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爷的耐心有限!”似是警告,拔出腰间的大刀胡乱一顿挥舞,惹得一干小弟大笑不已,什么污言秽语都说了出口。
萧元上了马车,不待说话,燕郡王妃便叫嚣起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怕什么,难道这么多府卫还打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劫匪??”两回都栽在劫匪手上,气性火爆的燕郡王妃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萧元脸色蓦地一沉,不待说话,便听得那虬须大汉一声怒骂,“臭娘们,上,统统给老子上!乌合之众,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乌合之众!”
一时打杀声四起,萧元瞥了脸上闪过慌乱却兀自强做镇定的燕郡王妃,不发一言,转头嘱咐了声,“娘,谢夫人,小心些。”话落探出身子观察外边的情形,忧心不已。
若是普通的乌合之众倒也罢了,但这虬须大汉明显是亡命之徒,否则今日便不会明知他们的来历硬是要撞上来。本想先行安抚住,待回了京再派人剿匪,如今这情形只能两败俱伤,萧元暗叹一声,眉头紧锁之中满是担忧。
眼见官兵与劫匪厮杀得难舍难分,不过一会,站着的人便少了大片,府卫的劣势逐渐显现出来,萧元不由得心惊,到底是亡命之徒,个个狠厉,摆明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再抬眼时,忽地瞥见谢长安自马车跳下,利落地自地上拾起一把剑,紧握手中,目光犀利地一扫全场,径直朝打杀得最凶残的虬须大汉而去,叫萧元看得心惊肉跳又不敢出声,生怕吓着林氏等人。
擒贼先擒王,谢长安目标明确,匍一出剑时还有几分生硬,不过几个招式过后,身段愈发灵活,动作愈发的行云流水,招招带风,直取虬须大汉的命门。怎奈虬须大汉亦是有几分真材实料,且身形高大,气力上占优势,一时两人缠斗,难舍难分。
“是你!那日便是你将我伤了!”堪堪躲过谢长安的一剑,不忘放下狠话,“自个送上门倒省得我还费力,臭娘们,老子今日非把你打得跪地求饶!”又是扑面而来的一剑,虬须大汉一矮身子,反手朝谢长安砍出一刀,“还挺烈性,抢回去当压寨夫人肯定够味!”
任凭虬须大汉如何污言秽语地挑拨,谢长安只不动声色,手脚利落,一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几次看看取了虬须大汉的命门,叫想在口头上占便宜的虬须大汉不敢再分神,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谢长安。
因着虬须大汉被谢长安缠住,场面一时控制住,且府卫见着谢长安这般犀利,不免底气足了,一时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地绞杀着劫匪。
“小心!”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