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受点苦?啧啧,那江湖郎中,却是个不学无术还没骨气的,管家勉强给了银子还不欢喜,那眼瞪得跟牛眼一般,分外不情愿。”
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清亮的眸子隐约藏了笑意。
“长安,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萧钰哼哼两声,笃定道:“那些大夫可不是什么医者仁心愤世嫉俗,想是你暗地里做了什么。”不说有银子不赚,就是安郡王府的脸面那写大夫也不能不给,这一不来全不来,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谢长安却是无所畏惧,微眯了眸子,直言道:“是我又如何?难不成今日你是来找我讨个说法?”狠力的一脚蓄势待发。
察觉谢长安的不知何处来的恼意,萧钰忙道:“怎会,我巴不得他们连个郎中都请不上呢!”顿了顿,似是感慨,“长安,你是不知,自你走了,府里的下人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饭都没一顿好的。”
听得一声轻笑,谢长安好笑道:“一个二个都是我教出来的,自然向着我,谁平白要去做了白眼狼。”翻身对着萧钰,虽瞧不得真切,借着暗沉的余光,四目相对,谢长安直盯着萧钰,认真开口,“萧钰,你可有假戏真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谢长安虽相信萧钰的品性,可难保不会一时想要尝个新鲜,左右神不知鬼不觉,旁人也说不出个究竟。
萧钰眉头一皱,清亮的眸子透露出恼怒的神色,环着谢长安的手下了力气,不悦道:“长安,难道你不相信我?”莫说什么假戏真做,就是半点想法也无,除去厌恶,还有憎恨。
察觉萧钰的气恼,谢长安心下稍安,手自发地环上萧钰精瘦的腰身,放软了语气道:“并未怀疑你,只是一时好奇罢了。”少见的投怀送抱,脑袋安心地枕在萧钰手臂上,也不说话,只是依偎。
软香在怀,萧钰有多大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紧了紧手臂,凭着只觉在谢长安额上印下一吻,叹了口气,认真道:“长安你放心,我不会做有负于你之事。”轻笑一声,“那小子初时以为艳福不浅欢喜不已,眼下只无福消受了。”
听得其中深意,谢长安耳根子一烧,却是想到传言非虚,果真是……一时又懊恼起来,暗道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是瞧不见,否则那耳根子肯定烧得跟日落时西边的云彩似的。
谢长安的性子萧钰了如指掌,方才故意一说,就是要叫谢长安心绪起伏,不想立竿见影,怎的孩子都生了俩,面皮还是这么薄?这可与之刚强的性子不相符啊。
萧钰心下暗笑,面上却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