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两声,道:“太子也是心疼你,怕你来回奔波,累着了。”
“太子皇兄朕体贴。”薛延又插嘴,“我也学一学,不让皇子妃见爹爹。”
赵禾芊听着这话,哭的更放肆了。
太后被她哭的头疼,望向薛寒牧:“你倒是说句话呀!”
薛寒牧冷眼睨着赵禾芊,质问道:“谁和你说了什么?”
赵禾芊身体一缩,往太后身边紧了紧,小声道:“皇祖母,我怕。”
太后瞧着薛寒牧不仅不安慰赵禾芊,竟然还质问她,还有赵禾芊这幅害怕的样子,她不由得想是否平常他们之间都是如此。
薛延又不要脸的开口了:“看来太子妃平日里没少受太子皇兄的虐待。”
“你给本宫闭嘴!”薛寒牧恶狠狠的说道,强压着心中的怒气。
薛延耸了耸肩,摊了摊手,笑道:“原来本皇子戳到太子皇兄的痛处了,闭嘴就闭嘴。”
薛寒牧背对着薛延,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双眼微微闭上,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瞧着躲在太后身边的赵禾芊,语气也放缓了一些:“禾芊,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该闹到皇祖母面前,听话,我们会东宫说。”
“不要。”赵禾芊说着又往太后身后躲了一下,“回去了你肯定又把我关起来,我就再也出不来了。”
“哟,没想到东宫还私设了牢房呀!”薛延立马一巴掌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还十分抱歉的道,“瞧我这嘴,就是不长记性,这种事哪能瞎说大实话。”
私自在府设牢房,这种事虽然每个官家府邸都有,但没谁会拿到明面上来说,毕竟这是厨房律法的事儿。
“谁私自在府中设了牢房呀?”皇上状似开玩笑的问道,“老七又在和谁开玩笑呢?”
薛寒牧心中一惊,转身向皇上行礼:“父皇。”
薛延也从椅子上起身,随意的行了礼,笑着道:“儿臣也就是随口一说,父皇千万别放在心上。若是真因为这事让太子皇兄与父皇产生了隔阂,儿臣真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你说的是太子?”皇上目光扫向薛寒牧,沉声问道,“太子,可有这事?”
薛延先抢了话:“哪能有这事,太子皇兄一向听话,儿臣就随口说说。”
“太子你说。”
薛寒牧弯腰拱手:“七皇弟说的不错。”
“他说了那么多,到底哪句是对的,还是他说的都是对的?”皇上脸色越发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