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和尚,你每天都把木鱼敲这么大声,耳朵早晚会被你敲聋了。”
“梆梆梆”
“佛祖啊,你每天也不管管着老和尚,他都快要把你的木鱼敲坏了。哎,今天来呢我是想接着说昨天没说完的事,嗯,什么事来着。”
“都怪老和尚,每次都敲木鱼烦人的很,不管他了,我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昨天呢我替孙员外家洗衣服时,他的小孙女.…”
“梆梆梆”每次李婶来的时候敲木鱼的声音总是特别大,清晨安逸的时光就在李婶的唠叨声和老和尚敲得浑身冒汗的木鱼声中度过。
幸亏李婶每天还要替人洗衣服做工,不然她可是要在兰若寺住下。
“李婶,你回不回镇上。”老张头一早上也砍了不少柴火了。
虽然中州极北之地北山上没有树木,但是在兰若寺和北山之间可是有着一片大林子,里面的干柴着实不少。
而且由于距离远,来的人也少。快到冬天了,家家户户都要备柴烧,是以老张头最近的生意格外好。
“哎,这就来了,老张头。佛祖啊,今天先聊到这,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和你接着说啊。”李婶听着老张头在外面喊她,赶忙应了一声“老和尚,你敲了一早上不用吃饭啊,赶紧吃饭去吧,累坏了身子可不好。”
“梆梆梆。”
“嗨,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哎,小若若,小川川,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们啊。”
“李婶。好走啊!”陈兰若隔着门抛出这么一句。
“李婶,走好啊!”韩佑川则是这句。
“哎呀,小佑川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看看人家小若若,哎!老张头,今天这么早就砍完了啊。呵,砍这么多,又能卖上不少银子吧,我说你啊,有银子了就穿好点,别成天披着这个破皮,一股子骚腥味。”
“驾!”“哎,我还没坐稳呢,这么多柴火连个坐的地都没有。”
李婶走后,躁动的木鱼声也安静了下来,陈兰若也开始起床洗漱。
清晨和煦的阳光刚刚洒满门前,枯草上面的霜刚化成露,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莫名的温暖。
“老和尚啊,咱们养着这个吃闲饭的,不好吧。”陈兰若洗漱完后就开始生火熬粥,做饭。
韩佑川那边依然没有动静,这让兰若每次都不爽,单眼皮,细长的眼睛总会愤愤的挑起,长眉连的抱怨北山不干活,吃闲饭,陈兰若一生气的时候眉毛眼角都上翘,显得更为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