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苏白刃断干净,可是苏晚晚,有一件事我也要警告你,”想到柳如风,我脸色登时阴沉,毫不客气的讽刺她说:“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柳如风背后勾搭陷害我,下一次挨打的那个人,指不定就是你了。”那天回去之后我想了很多,除了从苏晚晚这里听到些边角料,柳如风不可能会知道我姐的事情。
“原来是你叫人打了风哥,让他在剧组人面前丢脸!”苏晚晚表情走了样,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别让我发现你再跟我哥纠缠,否则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彼此彼此,再见!”我懒得解释某人挨打跟我无关。
“再见!”
我俩愉快告别,各回各家。
这天过后,苏白刃果然没再来过我家,大概苏晚晚也用了曝我黑料这种说辞威胁他,亦或是他要为了酒后乱性的后果负责吧,总之我俩心照不宣的不联系了。
倒是珈蓝真的来我家了,而且还拉了一卡车年货贿赂爷爷,因为爷爷看到我带别的男人回家很不高兴,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视苏白刃为孙女婿了。
好在珈蓝有的是本事,下象棋、打麻将扑克、聊三国水浒、辩苏格拉底荣格,各种高深肤浅的话题信口拈来,哄的爷爷心服口服,没两天就放下敌意,成为忘年交聊起关于我的事情来。
腊月二十八,传统贴春联的日子。
爷爷和朋友去遛公园弯儿了,我和珈蓝爬高爬低贴了自家小院的春联,坐在香樟树下休息间隙,他说:“欢喜,你很不开心。”
我笑笑说没有啊,有你陪着,我不知道多高兴呢。
“你这里不开心,”珈蓝指指胸口,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里面藏着个忘不掉的人。”
“是的,我在努力忘掉他。”珈蓝是谁啊,拍了几部优秀电影的大导演,他心思细腻熟识人性,瞒是瞒不过的,我只好实话实说,也算是倾吐郁燥多年的心事吧。
珈蓝说忘不掉那个人,要么是世间不够长,要么是新欢不够好,“所以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对他念念不忘。”
说这话时,他眼神挺热烈,让我怔忪几秒,有种他要假戏真做的感觉。
很别扭。
我转移话题说:“那你呢,你心里藏着什么?”
“你啊,”珈蓝执起我手,语气挺诚恳的说:“欢喜,我跟盛晓兰之间除了利益纠葛什么都没有,我对她从来都没有感情,你相信我。”
“可她对你有。”
“不,她对我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