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伤害过?
西西福斯:说说你打算怎么选择吧。
欢喜就好:当然是拒绝那个难忘我的,接受那个爱我的,忘掉那个我想忘掉的,重新开始喽。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放下一切和珈蓝真正开始试试。
西西福斯:是吗?你能做到吗?
欢喜就好:肯定能,时间会带走一切的。
西西福斯:祝你好运。
欢喜就好:那你呢,你在思念谁?
西西福斯:我?我谁也不爱。
欢喜就好:你不喜欢小白吗?
西西福斯:她只是我的病人,我有事忙,再见。
在北方雪花飘落时,蓉城的冬天不温不火,转眼就是大年三十了。
爷爷亲自下厨做年夜饭,我特地请了他十几个牌友钓友来,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吃饭看春晚,是件挺开心的事情。
时间快十点时,苏白刃的电话忽然打过来,说话的人却是郭宇东。
“妹子,白哥喝醉了,口口声声叫着你的名字,哭得一塌糊涂,你来看看他吧,我怎么也劝不住他。”
“他在哪儿?”
“我把他送回家了。”
“我现在就过去。”电话里,依稀能听到苏白刃哽咽的哭声,含糊不清的叫着我名字,大过年的,他一个男人为我哭成这样,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郭宇东叮嘱说:“外面贼冷,听说今晚会下雪,你出门多穿点儿衣服啊。”
苏白刃家就在我隔壁,走几十步路就能到的,我给爷爷报备之后,披了厚外套就出门。
“嘀嘀——”有辆特显眼的吉普车停在门前,在我关上大门后响了两声,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车窗半开,里面探出个脑袋,是陆沉:“余小姐。”
他但凡这么客气生疏的称呼我,一定是因为薛北戎在。
一想到这个人,我就恨不得他原地爆炸,消失到外太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