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抚摸着我后背,轻拍,温声说:“不怕啊,有我在呢,他会慢慢离开你的。”
“嗯。”
“你朋友来了。”珈蓝忽然放开我。
是苏白刃,手提两个大纸箱,怔怔地看着我和珈蓝。
想必刚才那一幕他也看到了吧,我尴尬的笑了下,“老苏,你来了。”
苏白刃很快回过神,“给爷爷送些东西。”
“你们聊,我出去打个电话。”珈蓝很识趣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苏白刃,几天不见,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精气神全无,刚坐了几年牢一样,我心里挺难受,故意笑着说:“恭喜你要做爸爸了啊。”
苏白刃说:“欢喜,我陪着她去把孩子打掉了。”
“你……”
“不要管我,你幸福就好。”苏白了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我走了,临时有趟差事,可能最近几天都不会回家,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我们像从前一样拥抱,笑嘻嘻的告别,只是他转身时,脚步有些恍惚。
珈蓝匆匆走过来说:“欢喜,我得走了,我爸妈催的急要我回家过除夕夜。”
带上我准备的新年礼物,珈蓝也走了。
独自一人坐在树下,我心情悲凉,这种感觉,就像一场戏演完了散场后的落寞。
“在干嘛?”是西西福斯发来的信息。
“发呆。”
“大过年的,不去走亲访友?”
“亲不在,友没有。”
“巧了,我也是,不如我们俩凑合着欢度春节吧。”
“小白呢?她怎么样?”
“她还好,只要不被她那个混蛋哥哥看守着,她就会开心很多的。”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弥补了苏白刃、珈蓝离开后的空白,不知不觉就聊到彼此的感情问题。
说到这个,他话明显少了,反倒是刺探起我的秘密来。
西西福斯:有喜欢的人了吗?
欢喜就好:算有吧。
西西福斯:让我猜猜你的感情状态,你心中有个难忘的爱人,左手边有个难忘你的男人,右手边有个新认识说喜欢你的男人。
欢喜就好:/惊讶阁下莫不是神仙本人?
西西福斯:/撇嘴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脚踏三只船吗?
欢喜就好:/冷汗这位先生,你对女人的看法挺不客观的啊,莫非被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