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一下子就揪出来,难,我们得外松内紧。”
“你的意思是,那内奸必定会与外界联系,会再有所动作,咱们要让他自露马脚?”胡建彬说道。
我点头:“等,咱们得沉得住气,今夜我跟你们兄弟俩一起出门,对方肯定也会想方设法跟你们套话,你们要多留意,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
“我知道了。”胡建彬答应了下来。
马车缓缓的驶进公馆,管家立刻迎了上来,急切的说道:“孟姑娘你可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真怕……”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雨天路滑,路上耽搁了一下。”我说道。
管家指着楼上道:“你先去看看三爷吧,你走后,他睡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发作,情况很不好。”
“我知道了。”说完,我就朝着楼上走去。
胡定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咬着牙,闭着眼,眉头拧成了疙瘩,半边枕头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我进去,房间里本来守着的人全都退了出去,我坐到床沿,伸手搂住胡定棠的肩膀,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
他睁开眼睛,看到我,顿时翻过身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用力之大,勒得我骨头都疼。
“我听他们说你离开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将头埋在我的肩窝上小声抱怨。
我心里一痛:“你也怕我跑了?”
“希望你跑了,又不希望你跑了,我很矛盾。”胡定棠如实道。
我苦笑道:“我能跑去哪里啊,总不能就这样丢下你。”
胡定棠只是抱着我,不说话了,整个人绷的很紧,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我的肩窝已经一片湿润,都是他的冷汗。
他身上很凉,衣服从内到外都泡在汗水里,我心疼道:“很痛是不是?”
“有人想我死。”胡定棠说道,“我有心理准备,这才是第一波,接下来还会有更难熬的日子等着我。”
“别怕,还有我陪着你。”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公馆里出了内奸,得慢慢的让他现出原形,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能减轻你的痛苦,但用药不能太重,我们得给他机会让他继续迫害你,从而找机会抓住他。”
胡定棠一愣,不知道是没想到我拿到了阴寒无比的曼陀罗,还是不相信公馆里出了内奸,但随即他点头:“都听你的。”
我让胡定棠靠在床头,然后拿出荷包,递给胡定棠,说道:“我没见过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