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的第二天就有大量的媒体记者找上了门来,包括市电视台的,省电视台的,甚至连cctv的都有,而其他的杂七杂八的新闻记者就更别说了。因为我是受伤最轻的一个人,加上我又年轻,我立刻变成了记者采访的焦点。
在采访里,我把责任全都推卸到了已经去世的钱亦康和高明华身上。
这个理由也是我和公安局的人说好的。
因为公安局的人也不想面对太大的舆论和社会压力,所以在我住院的那天晚上他们就找我问了话,并且临时商量好了对外的说辞。
这一次火灾事故的责任,全部都被推到了钱亦康和高明华两人的身上,对外的说辞是钱亦康两人在茶楼内进行鬼屋探险时抽烟点火,意外点燃了本来就年久失修的废弃木屋所致。
这一说辞虽然看起来有点扯谈,但是却是个不错的说辞,至少,比那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K哥”放火要令人能信服地多了。
当然,因为一些小道消息的走漏,也有很多媒体怀疑这起事件是公司内部的商战,不过,因为我始终守口如瓶的缘故,媒体终究也没有挖掘出多少内幕去。
当然,这些杂七杂八的后事,都算是后话了。总得来说,因为那一次的火灾,我的确是碰到了很多的麻烦,甚至连续几个星期,都没有安稳的一天。
当然,再大的风波也终究会过去。
虽然在火灾事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的事情多的可以用几辆货车来搬运的程度。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一夜的大火,和那一夜的难忘场景,也终于变成了我的回忆。
时间还是回到火灾结束后,我被送到医院的那天晚上。
那天,雪绮是和我一起去的医院,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我的伤口进行了清洗和处理,我的肩膀被缝了几针,被高明华割开的皮肉都被硬生生地缝在了一起。医生说我的肩膀受的伤不轻,得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
之后,因为我全身是水泥的缘故,我还清洗了一下身体,在那个过程里,雪绮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愁着小眉毛,荡着小脚等着我。
当我从厕所走回来时,看到雪绮正在长廊上瞪着我,她看到我,立刻跑跳着走到我的身边来,问我:“papa,你的肩膀怎么了?为什么缠了白布?”
“哦……papa刚才受了点小伤。没什么事的。”雪绮看起来很紧张,她似乎是真的怕我出事,一对大眼睛盯着我的胳膊猛看,似乎我的手要是出一点事她就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