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们闲得慌,往这遛弯来了?”
这时白秀开口了:“老先生,我也实话实说了,我们能不能出去,还要看你可以提供什么线索。”
师公垂头丧气地捶了捶腰:“我知道的也很少啊,莫名其妙就被飞杰弄到了这个地方。”
白澈想起那些在午夜随风飘荡的皮人偶,不由冷笑了一声。
“老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不记得了?需不需要我来提醒提醒你?”
昏暗中,师公脸色微微一变。
“亏心事?”他嘴上却不认账,“嘿嘿,我年年给乡亲们驱邪求福,亏心事没做过,德倒是积了不少。”
白澈看着他一抱双臂:“是啊,也挣了很多钱……尤其是那些红布,又贵、要的人又多,挣的钱啊都不知道可以做多少皮人偶了。”
“什、什么皮人偶,我不知道。”师公心虚地别开了目光,面对白澈的敲打,他已经败下阵来。
白秀趁机劝道:“老先生,再怎么‘驱邪求福’都不会伤天害理,有些事却是人命关天。”
师公面露为难,心里有些挣扎。
白澈这会儿唱起了红脸:“如果你怕张飞杰报复,尽管放心,他还不是我们的对手。”
“唉,我倒不是怕他,只是……”师公叹了口气,“说来都是冤孽啊!
当初飞杰他爹妈让我给他和篾姑看八字,我呢动了贪心,就说他俩八字不合,想让他家花点钱请我改批,后面的事情我是万万没有料到。”
白澈斜睨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师公?害人不浅啊!”
师公的目光透着些许愧疚,旋即他又狡辩道:“话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当时就算好好批了,飞杰他爹妈也会把这门婚事闹黄。
毕竟他们不喜欢这个儿媳妇,觉得自己小儿子读书好以后肯定有出息,就想找个条件更好的姑娘。”
“后来怎么了?白秀问了问。
“还能怎么样,他爹妈死活不同意,飞杰就跑到外面去了。”师公连连摇头,“其实这也不是会发生后来那些事的根本原因,它只是一个引子。
飞杰在外面这么多年也没有再谈对象,后来他爹妈想通了,觉得愧对于他,就打算用老两口的积蓄帮他盖个新房子,以后好结婚。”
“唉。”他言语中带了几分唏嘘,“坏就坏在这里,你们也知道,飞杰不是独生子,他还有个哥哥。
云杰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