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爹妈太偏心,他以前来买纸香的时候跟我抱怨过,说从小到大他们只喜欢他弟弟。
他以前念书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只能供一个,虽然他成绩不是很好,但也想继续读下去,结果他爹妈让他辍了学,选择供他弟弟读书。
这是他第一恼的,第二件事就是房子的问题了。
他和他老婆结婚快十年了,他爹妈都没有支援他一点,结果到他弟弟结婚,他们直接给盖了房子,你说他能不恼吗?”
“所以他伙同妻子杀了自己的父母?”白澈直皱眉。
尽管一些父母在对待子女方面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做子女的心里也不会舒服,但因为这个就杀害生养自己的父母,会不会太偏激了?
师公仍是摇头。
“不可能,他们爹妈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可以证明这绝对是个意外,不过飞杰怎么也不相信我的话,他一时冲动心里啊就起了杀念。”
“你的意思是张飞杰杀了张云杰夫妇?”白澈看了看白秀,自然是想起了他之前那个没有说穿的推测。
“没错。”师公点点头,“他明着暗着跟我套近乎,不就是想要那杀人于无形的法咒么……嘿嘿,还算他有点眼光。”
白秀脱口而出三个字:“惊雷㷎?”
“你们去看过了?”师公了然道,“此法咒所留痕迹不过寻常,小兄弟居然认得出来,见识不错啊。”
“等一下!”白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也就是说,你明知道他要行凶,还给他递刀子?”
师公摆了摆手:“诶,话不能这么说,刀是死的,人是活的,买刀的人干了什么是他自己的事,又跟卖刀的人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偷换概念!”白澈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老头面目可憎,如此三观,他不以为耻也就罢了,还反以为荣,当真不要脸。
白秀却道:“老爷子,你就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也许自始至终你才是他的棋子。”
“哦?”师公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你倒是说说看,他要是有这么深的城府,当年早就说服他爹妈让他跟篾姑结婚了,还能任我摆布?”
“此一时彼一时也,他现在已与这个他空间身合。”
白秀说完又自顾自地问了一个问题,“世界上什么最可怕?答案是欲望。”
“欲望……”师公不由收起之前的得意,沉思着呢喃了一句。
他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头顶,像是明白了什么